原來是祖傳的。”她略帶驚異地看了馬哈一眼,“你祖上是?”
馬哈沒有回答,而是驅劍繼續向前,儘量與她保持在一個固定的範圍之內。
白衣女子見狀沒有再追問下去,接下來的路上也都維持著這樣的狀態。
他們在太陽落山之前便抵達了東海海邊,步行在被彩霞映襯得分外紅豔的沙灘上,耳邊響起潮水起落的浪滔聲。
跟著白衣女子走了幾里沙路,馬哈的靴子已經有些溼潤了。海面上並非他想象般到處都是漁船,反是顯得十分空曠。
幾里路下來他未曾見到過一位當地的百姓,疑惑白衣女子來此地意圖的同時,他發現了不遠處,那座唯一可以稱得上是房子的建築。
它就在海岸邊上,看上去是由木頭拼湊起來的。它的底部是幾根木製地基,高出了泥土地面兩米左右。
就在那木屋附近,馬哈看見了曬在兩根竹竿之間的漁網及一艘底朝天的小木舟。
隨著白衣女子走進了連門都沒有的木屋內,他發現這間屋中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