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換了個世俗的叫法,倒也顯得親近、年輕了些。
馬哈可不知道這般奧妙,他是看到什麼說什麼,只聽他又說:“身為修士,聽到我的話除非不明其意,總是要維護這一詞的。更何況我為凡人,所學甚微,所以你便想以理辯服我,而非先前那女修的以‘力’。”
美婦臉色稍變,馬哈居然一語中的,幾乎與她想的完全一致!
“看來師兄他眼光不淺啊……”她心中暗道,微眯著眼,帶著幾分笑意問向馬哈:“此話不提,但穎兒對你所做的事你就不記恨?”
“如果記下了痛,將來就要無數次重複這種痛楚,所以我在剛才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對了,你跟剛才打我那人說說,我已經不計較了。叫她收斂點傲氣,畢竟人外有人。”馬哈活動了下筋骨,一番話說出讓美婦楞在原地。
“天下還有這樣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