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多疼就想象不到了。
劉景濁全靠酒水壓著,否則他可能整個人都會顫抖起來。
那種疼,是發自靈魂的痛楚,根本沒法兒言明。
劉景濁說道:“棲客山那邊我打好了招呼,等拾冬長大些了可以送去棲客山,孫犁會把她收為親傳的。”
姚放牛搖頭道:“我是這麼想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也許孩子生下來,紅酥就變了,會捨不得。”
劉景濁也只能點頭,不管是什麼原因,總是陳黃庭對不住人家紅酥的。
說著,劉景濁衝著白寒說道:“會做飯嗎?幫我下碗麵吃唄?”
白寒收起書,說她去找楊姐姐。
倒不是不會,孤苦伶仃一個人好多年,又怎麼可能不會弄吃的?白寒就是覺得楊姐姐的飯一個更好吃些。
等白寒走後,劉景濁又灌下一口酒,聲音略微發顫:“找點兒藥,遭不住了。”
姚放牛趕忙取出一枚藥丸子,皺眉道:“我他孃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吃下藥丸,劉景濁扭頭看了一眼,邁步直往後院走去。
姚放牛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只能跟著。
果然,姜戈在後院兒小菜園裡揮舞著鋤頭,看菜園模樣,這些年被打理得極好。
他緩緩走了過去,實在是站不住了,便坐在椅子上,問道:“姜老伯,姜嫣跟姜玄呢?”
姜戈像是被嚇到一樣,猛地回頭,然後便是一臉詫異:“已經醒了?傷怎麼樣?”
劉景濁盯著姜戈,又問了一句:“老伯,那兩個孩子呢?”
幾個哈哈一笑,說道:“還是煉氣士好,跟你第一次見面就這樣,這都二十年了,還是這樣,不見老啊?”
姚放牛終於是聽出了點兒不對勁。
果然,劉景濁硬撐著站起來,但雙腿抖個沒完沒了的。
“誰抓走的?皇帝?還是簪雪城?”
老人權當沒聽見,只是一臉心疼,問道:“歲數也不小了,要學著保護自己了。”
劉景濁腿一軟,一屁股坐了回去,說道:“你這藥也沒用啊!”
姚放牛皺眉道:“那他孃的是仙丹!”
實在是太疼了,劉景濁控制不住的手臂顫抖了起來,就舉起酒葫蘆而已,看著極其費力。
但他還是灌下一口酒,沉聲道:“姜老伯,你得答我話,我就是來了結這樁事的,你不說的話,我幹什麼就都得很謹慎。”
姚放牛板著臉說道:“你這老傢伙沒點兒眼力見呢?我堂堂破爛山宗主在這兒,他是名震天下的青椋山山主,我們兩個掌門人在這兒,什麼事情擺不平?”
但姜戈只是抱著鋤頭,苦笑不已。
劉景濁又灌一口酒,沉聲道:“曹風,你來說。”
曹風憑空出現,揮手將今日圈禁此地,又看了一眼姜戈,這才說道:“姜念鍾跟姜念缶兩家子人都被帶走了,我找了這麼些天也沒有音訊。”
劉景濁再次看向姜戈,無奈道:“你得相信我,現在的劉景濁有本事砸爛一座簪雪城。”
老人沉默了許久,聲音一顫,說道:“他們……他們說,玄兒跟嫣兒的命,只有七竅玲瓏心能救,可我怎麼用我的閨女,去換我的孫子孫女啊?”
劉景濁猛灌一口酒,手臂依舊止不住地顫抖。
“別擔心,誰都不會有事的。”
…………
軒轅城內,有人裝睡數日,今個兒總算是願意起來了。
姬聞鯨一身輕鬆,壓根兒沒有什麼傷。
結果剛剛下床,就聽見有人說道:“今天要是不說出來個子醜寅卯,我就將你從族譜除名。”
姬聞鯨只得說道:“劉顧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