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嗎？”

小月冷哼一聲，“想不通的事情就別想，年紀大了，想這麼多會長皺紋的。”

女人的天性，公孫五娘還真的撫上了自己的臉，然後又是一笑，“小月姑娘口齒果然伶俐，小月姑娘身處逆境還能如此悠閒，真是奇女子了。”

“一般一般，這我早就知道了，不需要你給我蓋高帽子，”小月很不以為然地看著她，“公孫五娘，一個弱女子在如今的世界能夠撐起自己的一片天，我倒是一直敬佩你，只是你怎麼和那軒容王爺混到一起了。”

公孫五娘看著小月閃著趣味，一手把玩著面具，身子斜倚在馬車內壁，一舉一動都風情無限，“小月姑娘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人家是十七王爺，皇族的命令，我一介草民，哪有能力說個不字呢？好在他讓我乾的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無非是請姑娘你過去聚聚，王爺也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插手而已。”

“笑話，堂堂殺手樓樓主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難道你們殺手樓到現在都沒成功過一筆買賣？看來我方才說你是奇女子，倒是高估你了。”小月打心底地鄙視眼前的女子了，居然如此虛偽……

“小月姑娘，我可沒說自己從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公孫五娘笑得更燦爛了，“為了你，一個萬花樓已經化為了灰燼，殤那樣貿然出手，反而讓他送了性命，我這個樓主也捨不得再陪上一個精英或是又一個萬花樓，這才親自出手了。”

回答公孫五孃的是小月的一聲冷哼，“萬花樓被燒與我何干？難道殤的死也要算到我頭上嗎？那我若是被殤殺了就是活該嘛？”

“你果然不知？原本是由殤將你帶到樓裡的，可是殤自作主張以你為餌，想順道把另一個任務做了，後來不知怎的，就聽說目標沒死，你卻受傷了，”說到此處，公孫五娘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小月。

小月也坦然地接受她的目光，“什麼任務？你想說的是刺殺皇上吧？”

“小月姑娘這話就不對了，殺手樓辦事，向來都是不問僱主來歷，也不過問問被殺物件究竟是何人，就連殤什麼時候接的什麼任務，我身為樓主也是不知，也不必知曉的。”

“公孫五娘解釋這麼多，是想證明你一直都是無辜的？”

“五娘對小月姑娘一見如故，自然不希望姑娘誤會五娘。”

小月懶得跟她多做糾結，“你一直跟我在一起，那三日之後誰給君墨施針？我現在乖乖聽話，完全只是因為你說你那勞什子的天絕神針是獨一無二的。”

“小月姑娘冰雪聰明，早料到我們是要去哪裡，還吩咐了身邊的人將楊君墨送回京都，為的不就是方便五娘給他施針嗎？”公孫五娘悠悠一笑，“跟小月姑娘聊天真是舒暢，這麼快時間就過完了。”

不知什麼時候，馬車已經停了。公孫五娘重新戴上了面具，率先下車，還為小月掀開了簾子。

“小月，我們又見面了。”

小月一點也不意外地看到軒容在自己面前出現，淡淡應道，“小月何其有幸，竟然勞累王爺親自守候。”

公孫五娘只對著軒容點點頭便退到了一邊，軒容笑盈盈伸著手想要拉她，好像和小月十分熟稔，“沒想到小月已經知道是本王想要請你一敘。”

“王爺，小月和您好像還不是很熟，直呼名字好像不太妥當。”小月充耳不聞，直接跳下了馬車，雖然很沒有形象地晃悠了一下，可好歹是自力更生站穩了。

軒容一笑，“無妨，相處久了總會熟的，小月若是不介意，也可以叫我軒容。”

“那不好意思了，我比較介意。”小月抱胸而立，一臉的挑釁，這隻悶騷狐狸居然敢朝君墨下手，一家人，一窩狐狸，老狐狸，悶騷狐狸，還有一隻狂妄自大的紫狐狸……

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