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有點看不下去了,最後嘆了一口氣,讓魏大勇開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魏大勇見李默臉色不善,也不敢多說什麼,告辭去了。
李默那裡知道,就在此時,三合會的人已經找上了自己的靠山,希望和李默“和解”
政治部張偉,做了三年的中尉,可以說是混的風水火氣,政治部權利本就過大,可以有先斬後奏的權利,這個世界,要麼有錢,要麼有權,至於美女香車,這些只是附帶品而已。
他那金碧輝煌的別墅中就有一個女人,想到此處他笑了。
那柔情似水,和多情的眼神,足夠讓任何一個男子為之心醉,這其中就包括他張偉。
他知道,這個女人之所以跟著他,為的就是他手中的權利,不然堂堂三合會第三號人物的女兒,憑什麼看上他這個年近半百,快要禿頂的老頭子。
可哪有怎樣?無論怎麼說,他擁有這個女人的身體,至於她的心思,張偉也無須多想,就算她心裡裝著什麼人也是無所謂的,至少他知道,這個女人每天晚上在自己身下承歡,無論是裝出來的還是事實,每夜發出讓人慾仙欲死的呻吟,這也就足夠了。
曾經有這樣一個笑話,一個懼內的男人前去嫖·妓,那小姐見了那男人長的太醜本就不願意,可是那人順手掏出五百放在那女人手裡,那女人當時就眉笑顏開,說了聲“今晚就隨了你了。”第二夜男子又去,拿出一千,那女人說:我要嫁給你。第三夜去的時候給了一萬,那女人一臉的幸福,當場就說,我要為你生小人。
這笑話聽上去很俗,可是卻很真實,像他這種手握大權的人,可以翻手為雨覆手為雲,怎麼能讓人不高興呢。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權能使錢推鬼。
這就是權力,無需他人質疑,要做的就是等待,只要這樣什麼都是有人送來,他們還害怕你不收呢。
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他發出了淫·穢的微笑,因為他看見那個高挑的女人,衣著很是暴露,清楚她的他知道,那青絲睡衣下,恐怕是真空的存在。想想可能發生的事情,他怎麼不樂
“小櫻,今晚怎麼這麼有興致,還穿著衣服,你不是一向是最直接的麼?”張偉陰笑這湊了過去,說道。
小櫻微微嚶嚀一聲,順勢到在他的懷裡,用隔著睡衣的身子摩擦著。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曉如何討好男人。
比如,若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第一次可能這個男人會忍不住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也會不顧一切的將其就地正·法。第二次也是一樣,也許第四次第五次還是一樣,可若是第五十次或者六十次呢?男人是去了性子,和對你身體的興趣,那麼你就不再那麼有用了,也許他會去爬上另外女人的床,幹著和你乾的事情。
小櫻不會,她將男人的心思把握的很好,比如他會給男人甜頭,但不是天天給你,而是適當的調戲。
男人,永遠感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而小櫻和張偉在一起,對其床上的功夫的確很不滿意,可哪有怎樣,她喜歡這種享受,出入有人左右護著,那些部長級別的高官也不敢輕易得罪她,還不是的拋來橄欖枝,阿諛奉承。
她是為了三合會,也是為了這種高高在上的享受。
所以,張偉床上功夫再怎麼不行,還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他總會嬌·喘連連的趴在他的身上,道:“你時間短了些,可搞得人家好舒服,讓人家欲死欲仙。”
張偉的手極其不老實,在光潔的身子上游走,搓著油,而小櫻也不知是裝出來還是真動了情,呻吟的叫了幾聲。
不過他一把打掉張偉作怪的雙手,道:“別摸了,人家有正事和你說,等會讓你摸個夠還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