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你拿東西。」
東西?
什麼東西?
鄒舒陽看著沈香秀熟練地躲過一個又一個破舊的傢俱,拐了個彎,挪開幾個手工綁的大掃帚,露出一扇破舊的門。
「當年你出事之前告訴過我要讓我好好收著的東西,我這些年都給你收的可好了。」
沈香秀從倉房中拿出一個破爛的鞋盒,笑呵呵道:「你剛出事之後不久還有人來旁敲側擊地問你這個東西呢,被我搪塞過去了。」
鞋盒被放到鄒舒陽的腿上,份量不重,卻讓鄒舒陽覺得心裡沉甸甸的。
看著沈香秀他緩緩想,如果他的母親還在世的話,是不是也會像沈香秀這個樣子?
會為他留存愛吃的東西,會拼盡一切保護他交待要保護的東西?
開啟鞋盒,一股黴味便傳了出來。
沈香秀的臉紅了紅,整個人帶上了窘迫,「是不是媽沒儲存好啊?咱家還是太潮濕了,早知道我就拿出來曬曬了。」
鄒舒陽拿出裡面的日記本,笑了笑道:「沒事的,還能用,你不要自責。」
不知道這句話哪個字刺激到了沈香秀的神經,她忽然捂著嘴哭了出來。
「誒?這……」
鄒舒陽頓時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撫沈香秀。
但沈香秀卻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擺了擺手,「沒關係的,我沒關係的,你看你的,不用管我,我……」
說著,沈香秀背過身子,低聲道:「我哭一會兒就好了。」
啊,這?
確認沈香秀確實沒什麼事,鄒舒陽這才低下頭,將心神沉浸在盒子裡面的東西中。
盒子裡面是一個日記本和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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