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曹道長的話,黃道長也感慨起來:“是啊,老曹雖然平時沒個正經,但是這幾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天師,還不快給趙先生認錯!”
張天師聽曹道長和黃道長這麼一說還真覺得自己實在是錯得厲害,可不是嗎?自從自己十幾年前進入練氣期之後一直沒有寸進,但是在前段時間跟趙越在一起幾天的工夫,自己就進了練氣中期,這是實打實的好處啊!自己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
那小子只不過是世俗一紈絝,就是殺了又能怎麼樣?自己用得著怕他老爹嗎?那傢伙老爹要真是給自己找麻煩,大不了給他來個**毀滅·誰能奈我何?
想到這裡,張天師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只聽見“啪”得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客廳!“度之,此事是我大大的不該·是我一時糊塗!你告訴我那小子現在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活撕了他給你出氣!”
趙越見到這種情況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知道張天師不容易,張天師山上有一百多人要養活,每天早上起來張口就要吃飯,為了養活那麼多人就不能徹底得罪官府,否則那麼多人就有可能喝西北風。人一旦有了牽掛,那做起事來就會有很多顧慮·不能像孤家寡人一樣毫無顧忌·再加上張天師是受正統儒家思想教育長大的·根本不可能讓他直接去與朝廷對抗,這比殺了他還難!
趙越擺了擺手道:“算了,我真要是殺他還用等到現在嗎?這傢伙雖然心存不良,但畢竟還罪不致死!你以為我為了出口氣就隨便濫殺?我還不至於囂張到那種程度吧?那小子在那邊稱王稱霸慣了,不讓他吃點苦頭,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先關他幾天再說!”
此時在藏武山莊的地窖裡,馮書衡蜷縮在yin暗的角落,全身直哆嗦!冷的!外面雖然是三伏天·但是這地窖裡的氣溫卻異常的低下。冷,餓,又冷又餓!飢寒jiāo迫,自從三天前被關了進來,他三天粒米未進,每天只有一碗水喝。直到今天上午,那個費德洛才端了一碗發餿的飯菜給他,而他當時餓得什麼也不管不顧了,cào起碗就用手往嘴裡扒飯·發餿的飯菜吃在嘴裡卻是那麼美味!
他想著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那nv人的丈夫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無聲無息地把他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要是自己失蹤了,父親一定會拼了老命的命令下面的人去尋找,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帶著人走出江河省的地界。
想起這三天來的遭遇,他實在是覺得太害怕了,三天都被關在這裡yin暗的地窖裡,沒有見過一絲的陽關,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話,黑暗讓他心裡一直冒著寒意,恐懼逐漸覆蓋在他心頭,沒有吃過一粒米,那種飢寒jiāo迫的滋味他發誓他一輩子再也不想嚐了!
“我他媽真是sèmi了心竅!老天爺啊,讓我出去吧!我以後一定老老實實地做人,發誓再也不luàn來了!”馮天衡在心裡乞求著。
趙越家裡二樓房間內,陳碧瑤隨意地問道:“安妮姐姐,那個對你不規矩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安妮道:“我聽費德洛說他將那傢伙關在山上的地窖了,那地方可不好過,yin暗cháo溼,人在那裡呆的時間長了就沒用了!”
“費德洛是誰?”陳碧瑤問道,她想這裡怎麼還有外國人的名字。
安妮道:“哦,費德洛是我老公找來的管家!”
陳碧瑤又問道:“那傢伙被關在地窖,不會死在那裡面吧?”
安妮搖頭道:“這個還真不好說,我也勸過我老公,要麼把那傢伙打一頓算了,可他就是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
陳碧瑤猶豫了一下說道:“安妮姐姐,其實我這次來一是度蜜月,二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的!”
“哦!你說,只要我能幫上一定不會推辭!”安妮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