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正盤坐在雲chuáng上,睜開眼睛看著兩個戰戰兢兢的謝天和何文,又看了躺在擔架的何道長,將手一抓,何道長身上的寒氣被吸了出來,寒氣在他手心裡盤旋了一陣,趙越又將手一揮,寒氣頓時shè進了何文的身體經脈內,何文立刻引導將寒氣納入丹田,幾經融合之後又變成了水屬xing內力。
“說,你們兩個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趙越語氣帶著憤怒。
坐在旁邊的安妮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說道:“有話好好說,生那麼大氣幹嘛?”
趙越聽安妮這麼一說更加惱怒了:“我能不生氣嗎?不管怎麼樣,那也是一百多條人命,不是豬崽!你就慣著他們吧!這件事情不用你管!”
每次趙越對徒弟們發火的時候。安妮都會在旁邊唱紅臉。安妮被趙越怒斥一下,也嚇得不敢出聲了,這畢竟不是小事!
“何文,你說!”趙越指著何文道。
何文立刻道:“是,師傅!”說著就將事情的原委和經過詳細述說了一遍。
等何文說完,趙越又問謝天:“是不是這樣?”
謝天立刻道:“是,師傅!”
趙越道:“我看你們是多管閒事,用得著你們越俎代庖嗎?你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官府嗎?這是人家的責任。關你們什麼事?啊?還有,你們為什麼打傷何道長,說!”
謝天道:“我們以為何道長是幫官府來抓我們的!他又沒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參合進來不是多管閒事嗎?他還讓我們把人質放了,如果我們放了人質那不是任人宰割?”
“放肆!你們就不是多管閒事?如果你們一開始就把事情jiāo給官府處理,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嗎?還把何道長打傷了,真是無法無天!我教你們功夫就是讓你們胡luàn對同道出手的嗎?”趙越說著越發憤怒了。大有廢了他們武功的架勢。
何道長躺在地上裝不下去了,立刻喊道:“趙施主息怒。息怒!”說著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趙越驚叫道:“道長醒了?”說著就對謝天道:“你還站幹什麼?還不去給何道長拿椅子過來?”
謝天反應過來。立即道:“哦,是,師傅!”說著快步從旁邊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何道長身後:“道長,請坐!”
等何道長坐下,趙越便道:“道長,我教徒不嚴,讓道長受苦了。道長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jiāo代!”說著就對安妮道:“你去我的練功室拿一瓶內傷yào過來給何道長服下!”
安妮哼了一聲。下了雲chuáng。等安妮走後,趙越又開始訓斥起謝天和何文。他們在任務還沒有完成的情況下就惹出了這麼大事情,把趙越氣得一踏糊塗。
過了一會,安妮拿來一瓶內傷yào,何道長接過服了幾粒下去,立刻開始運功聊傷,那內傷yàoyào效非凡,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不僅內傷痊癒,連他的內力也漲了一大截。
何道長得了這麼大的好處,自然不好意思再讓趙越懲罰謝天和何文,站起來就要把剩下的丹yào還給安妮,趙越抬手阻止道:“那傷yào就留給道長吧,多服幾次,以免留下暗傷!”
何道長聽了大喜,連忙將yào瓶收了起來,對趙越說道:“其實這次也怪貧道,施主把兩個徒弟託付給貧道,貧道卻是沒有好生看護,以至於讓他們闖下這等禍事,貧道慚愧啊!請施主看在貧道的面上對令徒從輕發落,如何?”
趙越想了想,對謝天和何文道:“看在何道長的面上,就免了你們的死罪,但是死罪易免,活罪難逃,你們兩個從今天起,給我在山上面壁思過兩個月,這兩個月期間不許見其他人,更不準下山,否則我打斷你們的狗tui,聽清楚了沒有?”
謝天和何文立即道:“聽清楚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