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得比我都多,你不是說以前覺特別少,而現在一到晚上就想睡覺嗎?還有早晨還乾嘔,這些症狀,我姐懷我小外甥的時候都有。”
聽了小李的話,荀芷粟一驚,但隨即又否定,她不可能懷孕的,她和唐晉揚好久沒在一起了,以前,她應該是每一次都記的吃事後藥吧。她月經一向不是很準,又加上經常吃藥,所以這一次也是兩三個月沒有來,她也沒有在意。
這兩天,她一直感到胸脹,而且
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她的肚子隱隱作痛,內褲上也沾染了絲絲點點的血漬,這是她月事將至的預兆。
想到這,荀芷粟笑著對小李說:“小李,謝謝你,我今天剛來大姨媽,可能這兩天工作比較累,我的腸胃病犯了。”
小李不好意思地朝荀芷粟笑:“芷粟姐,那是我多慮了,不過,小病也不能忽視,等會我陪你上醫院看看。”
荀芷粟望著小李紅撲撲的有些嬰兒肥的臉,眼睛竟然溼潤了,這個女孩雖然有些大大咧咧,但是有時候卻像姐姐一樣關心自己。
小李見她動容,伸手把她的圍巾往上圍了圍,說道:“芷粟姐,不要感動啊,我的關心是要求回報的,那就是工作的時候你得多幫幫我。”
荀芷粟點點頭,挎著小李的胳膊往鎮上走去。
出租房子的是一位阿婆,兩個女孩進去的時候,一身青衫的王阿婆正蹲在雞圈前餵雞。
見有人來了,王阿婆站起身迎上來,客氣道:“花花,你朋友來了,快進來。”
荀芷粟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婆,小李則笑嘻嘻地拉著老人的手:“阿婆,人家都工作了,還叫人家的小名。”
王阿婆指指她的額頭:“你呀,就是嫁人生子還不是阿婆眼裡的花花了?當初阿婆給你媽接生的時候,你就這麼長,哭的聲音連小貓的叫聲都趕不上。”王阿婆用手比量著:“你爸媽就發愁,這孩子早產一個多月,能養活大嗎?我說,沒事,富人富養,窮家窮養……你看這轉眼間二十多年過去了,花花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這些話,小李每見王阿婆一次就會聽一遍,耳朵上早就起了老繭。進了屋,她給王阿婆介紹道:“阿婆,這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好姐妹,荀芷粟,就是她要租你的房子。”
王阿婆給兩人倒上茶,說道:“我大體聽愛琴,就是花花的媽媽說了。我這裡呢,就是這麼個情況。”她指了指房間:“我本來呢,是不打算租這房子的,可愛琴說想租房子的是花花的朋友,我才同意的。”
荀芷粟連聲道謝。
王阿婆撫了撫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說道:“姑娘,你看我說的這幾條你能不能做到,如果能的話我就租給你,做不到的話,你也別怪老婆子。”
荀芷粟和小李對視一下說道:“阿婆,您說吧。”
王阿婆掰著指頭開始一條一條地列條件。其實,不外乎是要按時交租金,不能影響老人休息,不能領陌生男人回來過夜等等。
老人剛說完,荀芷粟點頭道:“阿婆,你說的這些我都能做到。”
王阿婆仍是一副嚴肅的表情:“上一次那個租房子的姑娘也答應的好好的,可是卻半夜三更把男朋友帶回來……”
荀芷粟看了小李一眼,忙道:“阿婆,您放心,我不會的。”
小李也幫腔道:“阿婆,您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花花嗎?”
王阿婆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翹:“所以呢,我才同意把房子租出去啊!不過,我的租金可是鎮上最低的,一個月四百塊錢,不能再省了。”
荀芷粟剛要開口答應,卻被小李踢了一腳。只見小李朝她擠擠眼,然後殷勤地給王阿婆倒了一杯茶雙手遞給她:“阿婆,我朋友是外地人,一個人在我們這裡打工也不容易,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