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嗎?」
答郎長虹又問了一句,他擔心是否有人進了歐思青青的房間裡對她不利。
「我下樓去和你說!」
歐思青青咬了咬牙說道,她本來是不想下去的,因為她知道自己說謊不一定會騙得了答郎長虹,可她回頭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李閒進來的時候留在地板上的水跡。答郎長虹肯定是不放心自己的,若是他進來的話,李閒藏不住。
「不用了,外面風寒,如果真沒事的話就不要下來了。」
答郎長虹在樓下喊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埃斤明天一早就會回來。」
聽答郎長虹說完,歐思青青好像抽光了力氣一樣幾乎軟倒在地上。她是真的不敢面對答郎長虹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在答朗大哥面前什麼都瞞不住。
「答朗大哥,我真的沒事,你回去睡吧。」
歐思青青歉意的說道。
答郎長虹搖了搖頭:「我就在樓下,有事你就喊我。」
說完,答郎長虹抱著刀盤腿坐在木樓下的一塊石頭上。歐思青青張了張嘴,勸答郎長虹離開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她瞭解答郎長虹的脾氣,他對耶耶忠心不二,耶耶讓他守護自己,答郎長虹就把自己當性命一樣看待。他太固執了,他要坐在下面,就肯定勸不走。
「風寒……答朗大哥還是回去吧。」
歐思青青回頭看了一眼鼓起來的被子,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不用,明天我讓人在這裡再搭一座帳篷就好。」
答郎長虹回答,然後揮手示意歐思青青回去。
歐思青青嘆了口氣,轉身走到床邊,想了想,她又走回去將窗子關上。
她很喜歡她父親給她建造的這座小木樓,這是完全按照娘親畫出來的樣子建造的,娘親說過,在二樓的床邊看湖光山色是很愜意舒服的事。湖光山色這裡有,小樓也和娘親說的一摸一樣,唯獨少了的,或許就是那種垂柳依依蝶戀花的風景,青牛湖水太冷了,冷得養不活花兒。
「今晚你走不了了,答朗大哥就守在外面。」
歐思青青站在床邊,說話的聲音很低。
李閒掀開被子露出頭臉,笑了笑說道:「剛好在這裡歇會兒取暖,湖水冷得要命。」
他才不會擔心,有達溪長儒在,自然能將答郎長虹引走。
「你為什麼要跳進湖水裡?」
歐思青青問。
「我說抑鬱症發作你信嗎?」
「你在說什麼啊。」
歐思青青皺眉問。
李閒笑了笑,從被子裡探出手指了指歐思青青光著的小腿和腳丫:「你不冷?」
歐思青青臉一紅:「冷,可是你把被子蓋了。」
「哦,那我把被子還給你好了。你可以上床來躺下,被子我已經捂熱乎了。」
他指了指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的衣服說道:「你放心,沒弄濕你的被子。」
歐思青青捂著嘴才沒有發出驚呼,她紅著臉,驚訝和慌亂下的她好看的一塌糊塗。
「你怎麼把衣服脫了啊,快穿上。」
「衣服濕了,我怎麼好意思躺進你被子裡?」
李閒猛地拉開被子:「嘿嘿,我沒脫光!」
嚇壞了的歐思青青從指縫裡看到李閒身上確實還有一套白色的內衣,她稍稍放下心睜開了眼睛。草原女子不同漢人女子,對於男女之別看得並不是特別嚴重。歐思青青的娘親是漢人,所以她還是受了些影響的。若是普通草原少女,對男女有別看得更淡一些。
「上床來蓋上被子吧,別凍壞了。」
「你在裡面,我……怎麼上去。」
「哦……」
李閒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