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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懷袖站起來,自嘲的笑了笑:「你其實應該對她溫柔一點,說不定真能破鏡重圓。」

答朗長虹道:「何必說這言不由衷的話。」

葉懷袖看著答朗長虹的眼睛,似乎直接看到了他的心裡:「言不由衷?你錯了,王長虹!我真的希望你們在一起,那樣我便能心安理得的殺了她。」

她驕傲的笑了笑:「你不覺得,現在的我,比她能做到的更多?她將自己給了一個又一個男人,換來了什麼?王長虹,你太自負了,自負到認為自己永遠能理所當然的享受女人的愛,其實……二十年,早已經能讓愛變成了恨!而恨都會淡得水一樣沒有味道。」

她嫵媚的笑了笑:「我幫你,不過是想讓你欠我的,欠我一輩子!讓你一輩子良心不得安寧!」

「你是個瘋子。」

答朗長虹皺眉道。

葉懷袖輕笑,轉身離去:「瘋子?她不是?你不是?」

步伐輕緩,卻很穩。

「這人生不過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二十多年前,我以為找到了一個值得我依靠的男人,可我錯了……如今,我靠的是自己。王長虹……你這一輩子都被人算計,被人利用,我尚且還能對你說實話,她,你在的時候她哭,你轉身離開的時候,只怕已經笑顏如花了吧。」

她不知為何而來,也不知因何離去。

只是,他知道,自今後,兩個人或許真的形同陌路,相見如走卒。

遠處,陳婉容理了理額前亂發,看著那一身紫衣的女子緩步走遠,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她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很像,都是偏執的瘋子。

只是,一個是掉進了汙泥中的落花,開過,燦爛過,終究染了泥臭失去芳華。一個,是自汙泥中掙扎而出的白蓮,恰好開到妙處,如有新生。

一個是泥捏的仙子,經不起一場春雨,一個是白璧微瑕,愈洗愈潔。

當褪盡鉛華,終會飄芬芳百里。

第115章 是事不過四

大業皇帝楊廣離開遼東城外的大營已經足足一個月,隋軍兩次攻上遼東城,眼看著就要攻克這座頑城的時候,高麗軍守將乙支文青便會豎起白旗,親自帶著手下將領站在城牆上對外面喊話,表示願意投降歸順大隋。但是請求隋軍暫時從城牆上下去,等高麗軍民將城門清理出來之後,必夾道歡迎王師入城。

第一次,乙支文青豎起白旗之後,宇文述下令先將城牆控制住後再受降,監軍劉士龍堅決反對,他說大隋之兵乃是仁義之師,怎麼能做這樣不仁義的事?況且陛下臨行之前留下旨意特意交代過,若是高麗軍投降則停止進攻,以禮待之,將軍不可擅自妄動兵戈。而宇文述雖然頂著個行軍總管的名號,可真正的實權卻在監軍劉士龍手裡。他說不許再攻,就連宇文述也不能擅自動兵。

依著劉士龍的本意,他是要親自入城接受乙支文青投降的。可惜等了兩日,派人去城外喊話,已經將城牆修繕一番重新佈置好防禦的高麗人一箭將喊話的大隋官員射了個透心涼。劉士龍啞口無言,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大帳中將已經寫好的請功表章燒成了灰燼。

宇文述看著劉士龍的背影冷笑,下令大軍繼續攻城。已經犧牲的數千條人命就好像遼水一樣流向遠方,所有的努力都隨之東流化作泡影。高麗軍已經將城牆上的壁壘和被破壞了的防禦器械修好補充齊全,大隋計程車兵們流了那麼多血死了那麼多人卻只能從頭開始。歷經十餘日,隋軍死傷六千餘,終於再次攻上了城頭。

第二次,隋軍再次攻上城牆,高麗軍抵擋不住,乙支文德再次豎起白旗投降。宇文述不準,命令士兵繼續進攻。尚書右丞,監軍劉士龍再一次站了出來。請出楊廣的聖旨,對宇文述說如果再敢進攻,他便將一眾武將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