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德為難的看了一眼李閒的背影,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想到之前李閒的話,他鼓起勇氣坐直了身子對裴寂儘量用肅穆認真的語氣說道:「如今長安城裡多奸佞小人,陛下被這些魑魅魍魎矇蔽,朝局不穩,國家不穩,孤為陛下的嫡孫,皇室血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大唐的天下毀於奸佞之手?」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大聲道:「孤提大兵前來,沒有反叛大唐的心思。孤是為了大唐江山千秋萬世而來,是為了陛下而來。這江山是我李家的江山,如今國家疲敝,小人當道,孤怎麼能坐視不理?陛下糊塗了……孤是來叫醒陛下的。」
這話說的無論如何都顯得有些悖逆,可現在這種局面裴寂難道還能大聲叱責他?
「殿下三思……」
裴寂想了想說道:「說來說去,這大唐的事皆是陛下的家事。既然是家事,殿下自然要遵從陛下的決斷。」
他想說的是,畢竟你是他嫡孫。
「孤有數十萬大軍,勞師動眾而來若是不能清君側除奸佞,孤就算想撤兵回去,難道孤手下軍士能答應?!孤寧負一人,也不能負了天下臣民百姓忠君愛國之心!」
李承德已經入了戲,越說越激動。
「這話說的漂亮。」
不遠處的李閒忽然拍了拍手,似乎極喜歡讚賞李承德說的這句話。他伸手從樹上摘了一顆還沒有熟透的野桃子,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青澀但新香的味道鑽進鼻子裡讓人很舒服。
「裴大人怎麼不坐?」
李閒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下來笑著說道:「天為穹蓋,地為絨毯,孤這客廳雖然看起來頗簡陋無章,但足夠大,自然不是沒有裴大人你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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