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都不會留下。現在自己赤著身體,只圍了那個軍官的褐色羽裙,這個色胚是又有了色心。洛城白悻悻收手,羽歌夜在旁看到,一直緊鎖的眉頭微微散開,露出一點笑意。
這一次長途跋涉,穿越洛蒙森林的時候都是獸型前進。在大隆獸型本事私密至極,只有那爾才可看到,但是軍令如山,為了任務,所有獸人都堅定做出了犧牲,不過因為在叢林中親密關係,反倒促使不少法師和獸人關係進展飛快,這倒是羽歌夜始料未及。他在西鳳國內,行的都是有傷天和的陰毒計謀,一直神色陰鬱,能讓手下士兵獲些快樂減低壓力,也算好事,所以並未阻攔。
第二批到來的兩百名西鳳軍人乃是鴕鳥騎兵,鴕鳥本身高大善走,耐力驚人,短途爆發更是可怕,而背上坐著的西鳳軍人也都持著武器,衝殺起來威力不小。但是面對這座小小城市中埋伏的精銳大隆士兵,還是隻有被徹底殺戮的份。從俘虜口中拷問出附近城池佈局,兩百名大隆獸人穿著羽裙,騎著鴕鳥,扮成西鳳士兵的樣子,於近半夜的時候叩響了邊關城市威化的大門。
“我們從邊關第七營來,玄鵠城突遭盜匪襲擊,被大火焚城,這夥盜匪十分兇悍,我們授命通知城主。”打頭的坐在鴕鳥上舉起了腰牌,城樓上的人舉著火把,藉著月光,看著確實是西鳳軍伍通行的腰牌,便開啟了城門。從城門兩側走過的時候,打頭的兩隻鴕鳥上的騎士輕輕抽刀,收刀,進了城門,翻身下了鴕鳥,直接向著上城樓的臺階走去。這時那兩個士兵的頭顱才緩緩掉下。
無聲的殺戮在城樓上演,其他大隆士兵悄然進入了這座人口有數萬餘的城市。羽歌夜最後一個入城,他站在城門口,法力把兩扇大門緩緩合上,一片黑藍色的天空也被關在了外面。
八千人屠悄然滲透進了城市之中,從哨兵的嘴裡逼問出了城主和駐軍所在,無形的空氣罩攏在了這兩處地方,就連飛濺的鮮血都被無形的空氣攔阻。他們悄然洗劫了城市,從另一側的城門徑自離開,第二天這座城市的百姓起來之後就會發現,所有官差兵將都消失了,然後就會發現他們都倒在了住所的血泊之中。
這一路行險用毒,羽歌夜無所不用其極,全軍飛速突進。而西鳳國內的鷹揚大軍也終於接到了洛蒙森林被大火焚燒的訊息,孔雀藍下了死令,要把放火的大隆禽獸剁成肉泥。
“這群該死的畜生!畜生!”孔雀藍惱怒地拍打著沙盤,整座沙盤被他不停摧殘,終於承受不住碎了一地。這些日子他和唐清刀互有勝負。唐清刀善守,把他死死攔在蜀州外面,只把瑤苗雲貴四個夷狄之州幾座邊關小城讓給了他。這些城市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他本來想以此為據點,向著大隆內部推進。卻沒想到被人火焚了後路,連退回洛蒙森林的機會也沒有,這些城市立刻成了困鳥牢籠。森林大火越燒越烈,擴散極快,如今連瑤苗雲彝四州的天空,都陰沉無比,時常飄過灰黑陰霾,就像他的心情,越發怨毒。
孔雀膽自己並沒有現身,他率領烈火大軍,失利於天姥山,若是撞上孔雀藍的怒火,定然會被他軍法處置,藉著這個名頭,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洛蒙森林失火的訊息,是賀九皋告知的孔雀藍。他運著西鳳大軍糧草,孔雀藍也不會拿他這個押糧官怎麼樣,但是杜銑就糟了劫,經常被孔雀藍藉故毆打。
“苦了你了。”賀九皋心疼地看著杜銑身上鞭痕,杜銑依然面無表情,如同玩偶一般,只是從嘴角蹦出話來:“無礙的,總比被他侮辱好。”
“賀九皋,你若是男人,就該抓住這次機會。”孔雀膽抓住賀九皋肩膀,“我把烈火大軍折在大隆,若是讓孔雀藍回到西鳳,參我一本,這次失利,就全都怪到了我的頭上,我就真的萬劫不復,杜銑就更逃不出他的魔掌,你這輩子,還想有什麼作為?”
“這可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