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活了大半輩子了,卻讓幾個黃毛小子給玩了,杯具了。”沒想到三叔竟然說了個新名詞。
“我相信朋朋他們不會殺人的,你們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查出誰是真兇的。”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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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不小,還查什麼真兇,就是他們殺了人,栽贓給你,查也查不出什麼的。”三叔說道,還是一付看不起我的樣子。
“你剛開始說我們殺人為奪寶,現在你們三位掌門都活著,就說明還有三件寶貝沒有到手,既然沒到手,他們為什麼會逃跑呢?之前洪小六和歐陽天的寶貝在冉然的房間裡找到了,已經被三叔你收了起來,那麼我想他們真想拿全這五件,不,七件寶貝的話,你就是下一個受害者了,你不怕嗎?”我說。
“老三,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不如你就讓他去查吧。”黃大爺同意的說道。
30 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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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的是充滿信心,可實際情況只有自己明白,一個毫無頭緒的連環案,又沒有半點偵破能力的我,再加上信任的人無故失蹤,好像一下子全世界都拋棄了我。
先去找朋朋吧,我記得提醒過他,下樓的時候先去酒室,說不定他們已經在那裡碰頭,並且躲到了那條奇怪的通道下。開啟酒室的門,越過桌子上擺放著著空的酒瓶,我來到那天開啟通道的酒架前,憑藉著記憶找到了那個放倒的酒瓶,但是我卻輕而易舉的將它拿了下來,屋裡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那個通道也沒有出現。
難道那天是我喝醉了嗎?一切都是幻覺嗎?是這個位置,我記得沒錯的啊。我失望的走出了酒室,卻看到歐陽天死去的圖書室,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那位卸嶺的掌門,還是孤獨的躺在那張會議桌上,人就是人,之前不管你如何囂張,如何風光,到了死去的那一刻,只剩下了冰冷的身體。
我湊近了他的身前,看到他臨死前掙扎的臉,但是那個表情怎麼看怎麼彆扭,雖然我懂得不多,但我知道人的心口中刀,那種疼痛的表情決不應該是他現在這樣。歐陽天現在的樣子就好像,就好像是剛才吊死的勇傑一樣。
“難道,他不是中刀而死嗎?”我不再害怕這具死屍,走的更近了些。
我不是法醫,在身上胡亂摸了摸,也沒查出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我想他如果和勇傑一樣是窒息而死的,那麼脖子上應該會有勒痕吧。他真是被勒死的話,現在應該有屍斑出現了。在擦去了他脖子上的血跡後,果然看到了勒痕,而且他的脖骨也有些自然的內傷,相信殺他的人一定是對他恨之入骨,直接勒斷了脖子。
接下來就要去看洪小六了,他死的時間最長,而且還是泡在水,有什麼證據的話應該都被雨水沖掉了。正當我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又一陣冷風吹過後腦,讓我又打了一個寒噤,難道真的到秋天了嗎?夜晚的風都是這麼清涼。
但我轉念一想,又不對,我好像忽略了這三個案子最重要的相同點,那就是窗戶,從發現洪小六後在視窗一閃而過的人影,再到歐陽天和勇傑死去時屋裡大開的門窗,我想這一定是兇手想要掩飾什麼而故意佈下的圈套。
他到底想藏什麼呢?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又看了看洪小六的屍體,他還是躺在大廳裡,身體有些腫脹,脖子上什麼也看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勒死的,這時我看到洪小六的左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電視上經常會演死者在臨死前會千方百計留下兇手的線索,難不成這就是洪小六留下的提示嗎?
因為大家都不是警察,所以也不會有人去檢視這些屍體,而兇手也不會想到洪小六會留提示的線索。我掰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