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起,可現在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禁也認真起來,收起了笑容,準備接下去的答疑解惑。
“你讓我找底部和頂部,可是我覺得這個好像不靠譜。”米櫟努了努嘴唇,“我仔細想想吧,覺得底是買出來的,頂是賣出來的,說到底都是人為操作的結果。可人性是變化的呀,上次這個點位,下次又不一定是這個點位了。”
邢宥伸手摟住米櫟說:“所以,底部和頂部只能看做是一個區域,無論是做多還是做空,都要留足充足的頭寸準備補倉,同時還要制定操作計劃,在突發情況的時候,不至於束手無策。”
“難怪人家說,期貨是有錢人的遊戲。”米櫟想了想說,“你說的突發情況是穿倉嗎?被追繳保證金的情況?”
邢宥並不否認,同時又補充道:“我之所以讓你找上市時間長的期貨品種也是這個意思,那些品種的底部和頂部,經過反覆下探和摸頂,相對比較靠譜。再結合品種的成本價格進行交叉驗證,就能基本確定是底部……”
“……所以新品種並不靠譜是不是?”米櫟有些突然的打斷了邢宥的話,“那你們基金為什麼還做新上市的品種?”
邢宥的臉色一僵,有些被問住了,他停頓了兩秒才說:“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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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櫟有些尷尬,但她反應快,即刻便接嘴道:“蘇總啊。我問他你身體這麼棒,怎麼住院了?他說因為你們基金在碳酸鋰上面虧了不少錢,他借酒消愁喝多了。”
邢宥微微擰眉,這個蘇航就是太粗枝大葉,太容易冒險。無論是碳酸鋰也好,還是酒駕也好,還是被保姆潛伏也好,都是如此。
操作什麼品種,就算是他也從沒對米櫟透露過。
現在卻被蘇航透了題,而且他竟然還透露了虧損的品種?
他這張期貨大佬的臉該往哪兒擱?
邢宥下手捏了捏米櫟的臉教育道:“下次別再問關於基金投資的任何事了,這都違反私募合規了,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蘇航就該吃證監會的處分了。”
“這麼嚴重啊!”米櫟又驚又怕,搖晃著小腦袋,“我沒告訴過別人。”
邢宥見嚇著她了,又摸了摸她的臉,低聲說:“我知道你是無心的,總之下次注意就好了。”
米櫟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就像一塊巨石落進了深井,她只是小小的試探,就令邢宥如此緊張,看來他必定對投資方面的事格外謹慎,下次她再要偷看邢宥存在筆記本中的操作計劃,豈不是難上加難?
“那你和……”米櫟低頭揪著被子,“現在和蘇總還好嗎?”
邢宥思路有些沒跟上,剛才還在聊期貨的事,怎的話鋒一轉就聊到了這裡。
“什麼還好?”
米櫟小臉皺了皺,有些為難地說:“哎呀,就是那個……”
“哪個呀?”
“……你上次在醫院和蘇總吵架的事。”她說話的聲音明顯低落下去。
邢宥笑了笑,雙手將米櫟的臉一捏,左右晃了晃,說:“老實交代,為什麼關心我和蘇航的事?你到底是希望我們和好了,還是沒和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米櫟故作姿態,把頭扭到一邊,“好不好都跟我沒關係。”
“真沒關係嗎?”邢宥饒有興致地開著玩笑,“我要是沒和好,你是不是又該誤會我對俞鷺念念不忘了?”
米櫟小嘴一癟:“才不是。我上次就不介意了。”
“嗯。糖衣炮彈的威力。”邢宥調侃道。
米櫟輕微地哼了一聲。邢宥也跟著哼笑了一下,隨後認真道:“畢竟是合夥人,又是這麼多年的朋友,為了這種事鬧掰,這就說不過去了。更何況,方瑞朗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