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眼。
她身上只有幾縷晚禮服的絲綢布條,裹在峰尖,沒有露出粉紅的彩暈。但是由於身體的持續興奮,像葡萄一樣的凸點極為醒目。急促的呼吸中,用汗水在雙峰之間的縫隙裡滾淌,穿過如緞子般光滑的平坦小腹,聚集在可愛小巧的肚臍中。
由於體內嚴重缺水,她在昏迷中依然抿動著嘴唇,想在溼潤乾裂的唇瓣。王羽端來一杯水,在她唇上倒了些,但都流了出來。
“總裁大人,我可不是要佔你便宜,只是幫你喂水,怕你體內脫水而亡。我是一名醫生,在醫生眼中是沒有性別的,雖然你是個美女,但在我眼裡……你依然是個美女。”王羽含了一口水,印在她的唇瓣上,輕輕送入。
王羽自認為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絕不會趁人之危,佔美女便宜。但是剛喂她一口,嘴唇還沒有離開,受到水源清涼刺激的冷豔卻醒了過來。
睜開迷離的眸子,她狠狠抱住王羽。貪婪的吸住了王羽的嘴巴,不讓他離開,還如囈語般的喊道:“水……我要水……”她的動作非常生澀,甚至有些焦急和野蠻。小舌頭在王羽的嘴巴里亂鑽,想要索取更多的水源。
很顯然,藥勁還沒過去,她還迷糊著,反而不如剛見王羽時清醒。
“美女。你怎麼可以吻我,這還是人家的初吻呢,你要對我負責。”王羽悲憤而慌亂的推開了冷豔,太火爆了,他差點窒息。都說女人是禍水,越是冰冷的女人在辦事時越熱情,此言不虛。
王羽感覺自己的嘴被她吸腫了,忙把杯子遞了過去。冷豔一口氣喝光了一杯子清水,眯著眼睛,坐在床上。身體仍然不停的搖動。身上僅存的布條,也被她撕掉,一些讓王羽噴血的聲音在臥室響起,擾亂了王羽的清寧。
“上是禽獸,不上禽獸不如……”王羽看著床上白花花、扭成一團的冷豔女人發出最原始的邀請,他猶豫了。
正在猶豫的時候,冷豔赤luo著胴體,從床上滾落。似乎感應到王羽的存在,她抱住了王羽的大腿,嘴裡含糊不清的叫嚷著什麼。差點把吊水用的簡易支架拉倒。
“cui情藥效減弱不少,迷幻藥效卻在持續。”王羽感覺有些嚴重,這些混亂藥物會毀壞人的中樞神經,特別對一個武者傷害更大。他把冷豔從地上抱起來。準備給好針灸。
一抱一手水漬,王羽痛苦的呻吟幾聲,發現自己真的禽獸不如。每當想要下手的時候,就想起冷豔意識清醒時對他說過的話。她不想被藥物控制,她不想被藥物支配,自然不想讓男人在這時候壞她身子。
撕了條毛巾。把扭動不止的冷豔捆了起來。為了不讓她亂動,王羽採取了背綁式。腿上捆在足踝處,以跪姿把足踝上的毛巾和手腕上的毛巾連在一起。冷豔正面朝上,手腳被她自己壓在身下,這樣,冷豔雖然挺著胸脯,腦袋亂搖也無法阻止王羽用針。
王羽拿起銀針時,才發現這個姿勢太過邪惡,剛才綁得如此順手,似乎是參考某部國外電影上的情節,捆綁技術處在業餘和專業之間。
雙手運針,一針刺在她的小腹處,另一針同時刺在腿根上,雙手運針,有些困難。運針之時,王羽全神貫注,集中精神,體內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雙針之上。
兩根針一根火熱,一根冰冷,在冷豔經脈間跳動。先用剛猛針法洩掉她體內的邪火,再以舒緩針法平心安神。一陰一陽,陰陽互轉,所以每次治療只需同時出針兩次,這是岐伯陰陽針的精髓和原則。
天朝醫術在古代有一個別稱,稱為岐黃之術。岐就是岐伯,黃是黃帝,他們二人是天朝中醫的開創者,後世醫者尊敬他們,把他們名字的第一個字組合,代代相傳。
兩針過後,冷豔的叫聲漸弱,身體顫動頻率也降下來,像虛脫了一般,身子底下的床單溼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