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還想給我當大哥,你問我兩個弟弟幹不幹。”
許茗香一指我跟華夏,軍人順著她的手指向我跟華夏看過來,兩眼一盯,嚇得我跟華夏雙手舉過頭頂,大喊道:“我沒意見!”
軍人“哈哈”一笑,朝我們走來,挨個跟我們握手後,介紹道:“我叫佟力,很高興認識你們。”
他給我留下的第一映象還不錯。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當年在國境線上跟毒犯拼命的那群特種兵當中的一個。
從跟他握手的力道來看,如果我跟華夏不靠玄術跟他真刀真槍地幹,他一個收拾我們這類貨色,五個以上也不在話下。
我正想跟許佟力說,如果有事的話,他跟許茗香就可以先走。沒想到祁伯濤把住佟力的肩說道:“佟哥,今天晚上不會是去吃你們部隊伙食吧?”
這次輪到許茗香傻眼了,她衝我說道:“我想我們可能都是為一件事而來的。”
事實上,許茗香也不知道佟力叫她來雲南所為何事。反正肯定不是這軍裝哥大方請她來昆明七日遊。就像華夏說有朋友請他來昆明玩一樣,他口的那大方的朋友其實是周昊。而真正有事要我們幫忙的應該是祁伯濤。
一想到這小子平時被我呼來喚去,有時甚至三更半夜把他從夢中吵醒,我也不好意思不再裝怪,只等他們把事情說出來便是。
昆明市區,新聞路上有一家新聞會館,這裡背靠雲南經濟日報社。一聽會館,我還以為是喝茶打牌的地方,因為在成都就是這個樣子。結果進去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到這裡吃午飯。
進了包間以後,佟力招呼大家坐下後說道:“今天這第一頓就由我來做東,不過醜話說前頭,我這一個月工資跟你們這麼當老闆的收入沒法比,各位將就將就,吃個便飯。”
我越來越欣賞這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哥佬倌,嚴肅的面孔時而也遮掩不了他的幽默。他說話很直接,不像我跟華夏在生意上遇到的客戶,那些傢伙說話喜歡繞圈子,繞著繞著就能把人帶溝裡去。
等菜一上桌,我嚐了一口之後,便中肯地評價道:“恩,不錯。裝修裝單,環境清幽。到底是文化工作者經常吃飯的地方。最重要是這菜,色香味都齊了,比許多號稱五星品質的大飯店強多了。”
我這句話相當於是在說佟力帶我們來了個好地方,讓他跟我更親近了一些。我們所有人一起碰了一杯。佟力說道:“賴華還真說對了,現在的新聞工作者平時吵鬧慣了。私人時間就突個清靜。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他們還有些小清晰。這文化層次越高的人,就越講究。”
許茗香聽不下去了,對佟力說道:“我弟弟就誇了這店裡的菜還不錯,你還上趕子了,還順帶把自己也誇一遍。我發現你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傳說中的兵痞就是你這樣的吧。”
華夏見許茗香半真半假,玩笑開得有點過,我正想說點什麼,佟力就說道:“茗香說得對,當兵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不過臉皮子是變厚了不少。我就是在個大老粗,不敢自稱文化人,更不要說是上層次了。”
華夏說道:“佟哥,你莫誆我們。你的故事。我師姐跟我們說過。話說得難聽點。你別介意。如果你就是個大頭特種兵,在這個和平年代,你要挨多少槍子兒才能到這銜?我看你樣子也不像被打成篩子給治的好的啊。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說說你是如個名牌軍事院校畢業的吧。”
佟力老臉一紅,抿了一口杯裡的白酒,不好意思地說道:“石家莊陸軍學院。”
我們聽完之後,瞬間就傻眼了。隨著我們國家的經濟不斷發展,軍事力量也在不斷增加,這並不是指軍隊人數總量地增加,相反人數還略有減少。但是戰鬥力卻已是大幅度提升,今非惜比。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如果你有一身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