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看得我眉頭緊鎖,頭皮發麻。這群狗日的小鬼子死了還這麼噁心人。
周昊再沒忍住,把胃裡僅剩的酸水都給吐了出來。抬起頭來時,眼淚鼻涕全掛在臉上,可憐至極。
許茗香這大招出手,行屍就被解決得七七八八,剩下幾隻對我們來說就不算是威脅。隨便幾刀便將那幾只露網魚給砍得首身不能相見。
我見祁伯濤表情淡然,問道:“伯濤,昊子都吐成這樣了,你怎麼沒事啊?”
祁伯濤得意地笑道:“我原來大學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學法醫的,那是個瘋婆子,喜歡把自己解剖的屍體用相機拍下來,沒事就拿給我看。蛆什麼的跟她的作品一比,太沒份量。當年她給我看過屍蟲,那傢伙,噁心死我了,老子把兩天前的飯都給吐了出來。”
華夏哈哈大笑,說道:“兩天前吃下去的飯早就變成屎了,你那是把屎從嘴裡吐了出來。”
話才說了一半,周昊又彎下了腰,乾嘔聲不斷。
許茗香冷不防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沒看見還有隻老畜生候著我們的嗎?”(未完待續。。)
第五十九章 詐屍
天空又是一道閃電,不知是擊中了哪個山頭,照亮了半邊天空。順著許茗刺刀指的方向,隱約之間,有個跪地不起的身影。
開了天眼再次看去,那肯定是行屍,沒什麼好懷疑的。只是我弄不明白,那傢伙跟其它被我們幹掉的行屍有些不一樣啊。
這傢伙的頭低著,看不到不臉,是個禿子,**著上身。我終於明白哪兒不一樣了,這個傢伙從上半身看來,一點**的跡象都沒有。身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應該只是糊的一層泥而已。
它跪在地上,單手握著軍刀杵在地上,像是靠它支撐著身體,不至於倒地。這傢伙已經保持這造型很長時間了。我們一時之間也不能肯定它是死是“活”,僵在原地,與它對持。
許茗香手玉手一揮,開始護在周昊他們身邊的銅錢劍朝那傢伙飛了過去,在他前方一尺之處停下,黃芒照亮它的全身。我跟華夏見狀,意念操控,兩把銅錢劍低吟著朝它飛去,與許茗香那把形成一個三角,將那不知死活的畜生圍在中間,像三條獵犬,警惕著自己的獵物,圍而不攻。
雷鳴漸遠,電閃不再,雨亦停下。我們身上的汗漬早被沖刷乾淨,難得清涼之意由外而內,讓人不禁內心大叫舒坦。
華夏猛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跟牲口般地甩幹了身上的水滴,領先朝那屍體走去,嘴裡說道:“一個自殺的小鬼子,就算活過來又能怎麼樣?老子這次讓它來個真正的玉碎。”
華夏上學的時候總被一些不知死活的同學拖去打麻將。結果無疑被華夏痛宰一番,從此人送外號,“絞肉機”。今天終於輪到“絞肉機”大顯身手的時候了,當然不是跟那死屍來場雙人麻將。
華夏走到死屍前,彎著腰來回看了兩眼,對那死屍說道:“小鬼子。別裝死,我他*媽知道你成精了,抬起頭來,讓大爺我看看。”
見那死屍沒動靜,華夏便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它身體各處戳了幾下,還是紋絲不動。華夏頓時對死屍失去了興趣,反倒是它手中那把軍刀物別吸引眼球。
華夏蹲在堅插在地裡的軍刀前,仔細打量起來,小會兒之後,華夏屈指一彈刀刃。吟鳴清嘯,刀身寒光閃過,三把銅錢劍在空中顫抖不已,黃芒忽明忽暗。像是在發出警報,華夏視而不見。對那把刀像著了魔一樣。
突然刀尖上挑,貼著華夏的鼻尖劃過。華夏的反應如果慢上半拍,說不定就毀容了。
刀自己肯定是不會動的,原因只在刀的主人。華夏先是一仰,躲過上挑的一刀。接著,刀刃不作停歇朝下劈來。華夏屁股落地,張開兩腿,那刀剛好劈在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