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華夏他把匕首藏在什麼地方的,剛才警察為什麼就沒搜到?華子說那匕首一直就在桌子上,根本不需要藏。
好一個華夏,一招障眼法,把什麼問題都給解決了。可為什麼我們都沒看到呢?這時許茗香說她看見了。原來沒看見的只有我而已。我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丟人現眼啊?
一晚上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掃了興致,我們也不打算再喝下去了,就此離開了酒吧。
許茗香家住南三環外,跟我們不順路,知道今天要喝酒,所以她沒開車,商量之下決定先送她。陸潔妤開車上了一環插到人民南路,一直殺出三環就到許茗香家了。
眨眼間,車子就已經開到人民南路二環路立交橋之上,我正跟後坐的華夏和許茗香聊得正高興,車身猛地一震,車身不受控制往前聳子好大一截。陸潔妤踩下剎車,華夏開了窗,腦子伸出去對著後面追尾的車就開罵了:“我日你先人闆闆,老子的奧迪。”
不過華夏剛一罵完,馬上把頭又縮了回來,我說這小子見鬼了,剛想下車瞧個究竟,安全帶還沒解開的當,車身又是猛一震。這次直接我把我們的車身撞橫在路中央,我這才看清那是輛吉普牧馬人。陸潔妤所在的駕駛室這下直接暴露在那車的車頭前。大燈射得我是完全睜不開眼。
眼見那車又一次猛轟油門,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我迅速摁開陸潔妤的安全帶扣,那安全帶彈開以後,再一把從駕駛位上拉過陸潔妤往懷裡一摟,將她護在懷裡的同時,吉普車也再一次攔腰撞了上來。
駕駛室變形得還不算太厲害,這一次那車連油門都沒松,攔腰頂住我們斜著向立交橋的邊緣靠近,那車馬力十足,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轟”一聲我們的車被撞出了立交橋的護攔。華夏這奧迪車太結實了,車身的一半已經懸在了橋外,別一半被幾根已經斷掉的攔杆給卡住,那車終於沒了反應。我們幾人在車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這尼瑪是中國,竟然敢當街行兇,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第四十九章 再見李保國
要說陸潔妤這丫頭,可是我見過這麼多女人當中,除了許茗香之外最猛的了。原來一直以為我前女友較彪悍,聽鬼事那是眼都不眨下。後來才知道那婆娘一直當我有妄想症。這陸潔妤就不一樣了,從車被撞開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會兒一見車子穩住了,一時半會兒掉不下去,又想從我懷掙脫,滿口髒話鬧著就要往外衝。
我說,“行了,我的小先人。這所有車門都被撞得多少有些變形,怎麼可以能還打得開。”
“華夏,報警!”,華夏那小子跟魂丟了一樣,我這一叫,他才回過神了,在身上到處找手機。許茗香把華夏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又蹭到前面看了看我,確定大家都沒怎麼受傷才安下心來道:“我們必須馬上出去。”
我也知道要趕緊地出去,可怎麼出得去。許茗香接著又對我說:“賴子,你看下天窗能開啟不?”
我一聽,對啊,這車有天窗。我拿手指摁下天窗開關,天窗還真開啟了。運氣不算最壞。
我躡手躡腳從天窗爬上車頂,車身一晃,腳下一軟蹲了下去。華夏在車裡喊道:“賴子,你要是慫了就滾進來,讓老子先出去,讓我看哪個兔嵬子屎吃多了找他華爺爺的麻煩。”
我乾脆就跪在車頂上往車尾爬過去,真怕車身受力過猛,就掉下立交橋,直接砸在二環路上。十二點不到的成都,路上行駛的車輛不算少,就這一會兒功夫,二環路跟人南路上已經停下了不少車,車裡的男女老少已經扎堆開始看熱鬧。這麼多人看著,就他媽沒一個報警的?
終於從車尾上下了地,踩在地上的感覺真好。我警惕地注視著離我有半個車身位置的吉普。左手掏出奪魄,右手結印,“開!”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