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抱堅琴,琴聲已止,嘴角滲出一絲鮮紅的血絲,與他蒼白無色的肌膚相襯,有一種妖詭的絕豔,彷彿是隱在人間的妖孽瞬間幻化出無擬媲美的誘惑。
無憂倒抽了口氣,她與冥王共處十八年,就連那個非人間的妖孽,在她面前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魅惑形容。
一個美得入骨的少年,一個邪到極致的青年男子,衣不敝體……
又是如此氣氛……
這場面太過香豔,太過曖昧……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無憂雖然多次打趣讓了了和鳳止斷袖,但怎麼也沒想到能斷也這麼活色生香的場面,摸了摸方才被開心撞扁了的鼻子,看有沒有流出鼻血。
她們來的太不是時候,拽了開心就想撤退,打擾人家辦事,實在不太合適。
開心摔開無憂的手,大步邁到床前,目光掃過仍沉睡著的了了,帶了焦慮,迫視向床上懶散靠向床柱的鳳止,“你已經對他?”
無憂又去拉他,反被他帶到床邊,期期艾艾的望向開心暴怒的俊臉,難道他果然是對惜了了存著心的,只是一直隱藏著,不肯表示,這時見了了與鳳止……被刺激得徹底爆發?
一時間杵在他身側,攥著他的衣袖,不知是該將開心拽走,成就了了和鳳止的這樁好事,還是該幫開心棒打鴛鴦。
鳳止沉金般琥色的眸子閃過的一抹詫異還未消去,抬頭向一臉怒容的開心望來,又再掃過緊挨在開心身邊的無憂,勾唇一笑,更是邪媚入骨,蕩人心魂。
見無憂一哆嗦,又是一笑,才看回開心,“你說呢?”
無憂怔了怔,這麼快就完事了?飛快的順著惜了了有致的背部曲線看上,落在他安詳沉睡的面龐上,他小扇子般的長睫在白皙的面頰上投下一道淺淺陰影,眉心微微蹙緊,好象就連睡夢中,都有難以釋懷的情愁之事,呼吸沉穩,睡得極沉,連床邊多了兩個人,鬧得快翻了天,也渾然不知。
開心狹眸微窄,迸著怒焰,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攥成拳。
無憂很擔心,他會因為嫉妒和惱怒,把鳳止提下來,打一頓。
偏偏鳳止還不知死活的,低笑一聲,“這種事是他情我願,沒有半點勉強和牴觸看著那麼多彈窗廣告為什麼不來呢?
無憂心想,這下這個神棍是要捱打了。
不料,開心攥著的手居然慢慢鬆開,“怎麼樣可以讓他醒來?”
無憂怔了,再次極快的向了了看去,如果是被鳳止折騰得累過頭了,才睡著的,體力恢復了自然會醒,然開心這話,卻象是他不會自動醒來,目光迷惑的在開心和鳳止之間巡視。
“能尋著離魂音節,將我的琴律打斷的人,你還是第一人,既然你能截下我的離魂,就應該知道,離魂是將神智和魂體分離,順著兩條音符漫遊,兩條音符會在一個結點,神智和魂體在結點交結,就會重新組合,那他也就會醒來,可是未到結點卻被強行打斷,那麼神智和魂體就在停止不再向前看著那麼多彈窗廣告為什麼不來呢?
“不會再向前走,將會如何?”無憂看過赤身的了了,又再看過衣衫不整的鳳止,難道不是鳳止把了了XX了?忍著滿腦子的疑問,撿了最關鍵的東西發問。
“那就會永遠的睡過去看著那麼多彈窗廣告為什麼不來呢?鳳止一手抱琴,一手挽發,下了床。
無憂有些發懵,永遠的睡過去,就意味著不會吃喝,直到死去?這麼個美人就香消魂散了?
將正要離開床邊的鳳止,一把揪了回來,小手攥著他側邊領口,衣襟向肩膀一側滑下,露出一片光潔泛著和潤光澤的肌膚,“你不能走看著那麼多彈窗廣告為什麼不來呢?
鳳止視線瞟過從被無憂攥著滑向一邊的衣襟中裸出來的肩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