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聲道:“這裡面肯定有武當派的奸細,要不是老大吩咐我們不要妄動干戈,早就清場了,如果把這幫人留下,恐怕……”
沒等高萬丈說完,方傑便眉毛一豎,斜眼一瞟:“這裡到底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高萬丈實在沒想到方傑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臉色變了變後,十分不情願地對堵在橋口的鐵掌幫弟子擺了擺手道:“放他們過去!”
“等一下!”
就在雜牌玩家們心中鬆了口氣。準備過橋地時候,方傑忽然抬了抬手,大聲道:“讓你們過去,是看大家練級也不容易。死一次不划算……”說到這裡,方傑掃了眾人一眼後,繼續道:“三天內,我們將在對面建一家客棧。各位過橋後,要麼進廟躲著,要麼進客棧住著,不得四處走動,一天之後,在外走動者格殺勿論!”
一聽這話。這群人裡什麼樣的表情都有,絕大部分人都還是神色一鬆,沒有表示出什麼異議,極少數人有些不屑或是不滿,還有個別人神色顯得有些複雜,似乎喜憂參半。
看著這些人的表情,方傑心下不由得冷笑了幾聲,也不點破,轉身便朝通往對面山峰的石樑走去。沒走幾步。忽聽身後有人尖聲叫囂道:“這裡又不是你家地,我們想去哪就去哪。你憑什麼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一聽這話,一些人也紛紛應和起來。但大多數人還是保持了一副觀望的態度。
方傑身形一頓,緩緩的轉過身來。一眼便鎖定了那名蠱惑人心地玩家,冷笑不已的道:“煞筆一個!當奸細也不當得專業一點,殺了!”
話音未落,一隊鐵掌幫弟子便已經衝進了人群,還未等這幫人接近,那人便哈哈大笑了兩聲,擺出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豪邁姿態,身形騰空而起,幾個轉身之後,居然就這麼從山頂上跳崖了,只剩下淒厲無比的怪笑聲迴盪于山谷之中,明眼人一看那輕功動作,就知道是武當的梯雲縱。
看到這一幕,有些人對跳崖的那名武當派玩家產生了深深地敬意,方傑愣了幾秒後,一臉不可理喻地罵了一句:“煞筆加裝逼,沒得救了!”顯然,如果方傑是那人的話,絕對會死戰到底,拉幾個墊背的才不虧本,這人倒好,傻了吧唧的跳出來倒也罷了,死到臨頭還裝逼,太噁心人了。
聽到方傑這句評價,不少人紛紛笑了起來,特別是鐵掌幫的玩家,更是捧腹大笑,他們跟武當派鬥了這麼多年,實在太瞭解武當派玩家的心態了,就是整天一副倨傲清高的模樣,擺造型裝逼的確是有一手,真正打起來的話,吃虧地往往是他們,先前那一幕,與其說是壯烈殉幫,倒不如說是一場作秀,這才是眾人最反感地。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在場的雜牌玩家沒人再敢胡亂作聲了,生怕被鐵掌幫地人當成是奸細,而高萬丈還是有些擔心的傳音入密提醒道:“方少,這裡面恐怕不止有一個奸細吧?難道都放他們過去?三萬伏兵被他們知道了怎麼辦?”方傑微微一笑,心想高萬丈這人低調是低調,也夠聰明,但大局觀不強,看來還是得點撥一下,想到這裡,只得傳音入密解釋道:“你們鐵掌幫不是向來講究給人留條後路麼?要是濫殺無辜,恐怕會被有心人詬病……這還是其次,關鍵問題是,山上伏兵和客棧地事情,有必要讓山下的人知道。”
高萬丈想了想後,恍然中又有些疑惑地道:“客棧的事情讓武當派那些人知道了,對我們的確有好處,想必得到這個訊息後,他們會坐不住了吧?可伏兵……我實在想不通,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山上還有一批人馬,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也起不到伏兵的作用啊!”
方傑搖頭笑道:“你考慮問題不要只站在區域性戰場考慮。///我先問你,如果你是武當派的組織者,你會制定一個什麼樣的計劃?”
高萬丈依據目前的形勢和方傑先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