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根本就買不了。
哎?!”
夥計眼尖,看到陸建勳帶著一隊人已經走到臺階處了,忙從平臺跳了下去,笑臉相迎的招呼著陸建勳。
“哎哎哎,陸長官哪,那個……用的舵主有令,今天誰也不見。”
夥計訕笑著,搓著手告訴陸建勳陳皮的命令。
陸建勳神情莫名,“哦?怎麼,你們陳舵主傷得很厲害?”
夥計支支吾吾,眼神飄忽的否認道,“唔……沒有沒有,我們舵主他也沒跟我們說呀。”
陳皮到底傷得重不重,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犯不著在門口被一個夥計絆住了腳步。
“我知道了,我就是進去看看。”陸建勳眼神凌厲的看向夥計,夥計被盯在了原地,不敢再有動作。
“哎?!陸、陸長官,陸長官您不能進去,不能進去啊!陸長官……”
陸建勳帶來的一小隊士兵將攔路的夥計推開,陸建勳充耳不聞夥計的叫喊,走進了通泰碼頭,徑直上了二樓。
二樓的陳皮皺著眉頭,將紗布剪開簡單包紮刺殺四爺而受傷的手腕。
四爺仇家遍地,也不缺自己一個,陸建勳需要自己有地位能在九門說上話,再加上霍三娘。
這九門裡就已經有一個上三門和一個平三門,為陸建勳所用了。
陳皮並不推辭陸建勳的計劃,相反,對於陸建勳將自己推上當家人的位置,陳皮甚至是欣然接受的。
但是對於霍家對陸建勳的態度,陳皮卻很是忌憚,不曉得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若是自己不能探聽得到,那楚寧從礦山回來,必然是會陷入危險的。
陳皮便思索著,邊用牙咬住紗布,將包紮好的傷口繫緊。
一側頭,就看到樓下陸建勳帶著一隊人闖了進來。
陳皮在二樓與陸建勳對視,陸建勳提高了聲音喊道。
“陳舵主。”
陳皮冷冷道,“陸長官。”
陸建勳哼笑一聲,走到一旁的樓梯處,準備上二樓。
陳皮將桌上的藥品紗布蓋上一塊白布,在陸建勳上到二樓的時候伸出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自己面前。
夥計也是跟著陸建勳上到了二層,有些可憐巴巴的開口對陳皮說道。
“舵主,這陸長官他硬是要闖進來,攔不住啊!”
陳皮將水壺放下淡淡道,“我讓你攔住閒人,沒讓你攔陸長官的架。
退下。”
“啊,是。”
陳皮說這句話的時候全程都沒有分給陸建勳一個眼神,最後說完拿起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著。
“陳舵主真是客氣呀。
我今日前來就是想看看你,畢竟昨日你是大戰了一場。”
陸建勳沒有絲毫不自在,對於陳皮的陰陽怪氣也沒有計較,好說話的表示著自己的“好意”。
陳皮抬眼看了一眼陸建勳,接著將水杯放在桌上,手指轉動著杯身。
“恐怕要讓陸長官失望了。
我們本來就是在刀口上混飯吃,皮糙肉厚。
沒那麼容易受傷。”
陳皮凌厲的目光刺向陸建勳,別以為他不知道姓陸的打的什麼鬼主意。
不就是要來看看自己到底死沒死,能不能為他所利用嗎?!陳皮心底冷笑。
陸建勳面上不顯,笑著坐在了陳皮的對面,“呵,陳舵主沒受傷真是太好了。
你們是不知道啊,昨日的情形真的是太危機了。
那九門之中的老四,也算是一門人物,生性多疑。
我是千說萬說,也沒能支走他身邊的兩個貼身侍衛。
而且,他一眼就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