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倆偽軍是如何載倒的,沒幾個!
當看清結局後,現場爆發一陣發自內心的喝彩聲。
與此同時,突兀兩聲槍響,令暴熱的場面突然死寂、凝固。
兩聲槍響,一聲由獨狼先生出品。
一個側跨步甩開步槍的同時,拔了腰間駁殼槍在手,對準正伸手抬槍的趙司文就是一槍。
另一槍的製造者沒有露面,目標也是趙司文。
除了兩個槍手自己,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兩槍皆是獨狼牌。
甚至是胸口、腦袋各中一槍的趙司文字人,可能都這麼認為。
倒地後翻著死魚眼,還是直勾勾地望向這邊。
擴散的瞳孔,映出他的倆心腹和張屠夫,挨個被駁殼槍開瓢,趕往地域路上不寂寞!
“長官,您的事情已了,請問還需俺們秦家做些啥嗎?”這“幾乎”之外的周管家,眯著眼冷冷地說,帶著明顯的逐客意味。
看著獨狼先生毫不客氣地收走地上的槍支,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肆搜刮死人身上的錢物,確實不是可愛之人!
“周管家,多謝嘍!勞煩您將這些錢,給死難者家屬分分,要是不夠他們生活……
“呵呵,死了十多個啊!還請秦家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多少貼補些。另外給俺一匹牲口,俺得將俺表弟,還有跟班的僕人帶回去……”
趙司文這幫偽軍,此行可能不止做了一單“生意”,可說是挺闊綽!
除了幾根手指粗的金條、兩大包煙土、百來塊銀元,還有日元、偽滿幣、朝鮮幣、法幣不少。
粗粗估算,絕對翻倍超過那些“買槍錢”,安撫受害者眷屬正合適。
“長官仁愛,日後必將有好報!”周德財拱著手,眉目間閃過一絲詫異。
恭維罷,轉頭喊:“順子,給長官牽匹馬來,你順便送送長官……”
“好咧!”順子應答著,貼近周德財,聽著嘀咕頻頻點頭,麻利利地跑向村裡。
周德財交待罷,卻絲毫客氣也不再。
一邊忙著招呼賓客,一邊佈置莊丁分頭處理死屍和去茶樹溝,把獨狼“長官”涼一邊。
還是那些村民、莊丁有人情味,爭相過來客套,否則還真是沒面子唉!
還來不及回答罷大家七嘴八舌的問題,那個叫順子的騎了匹健碩的黑馬,一路奔來。
馬背上光溜溜的,沒有鞍子。
“順子兄弟,好騎術!”吳毅由衷讚歎。
“長官見笑,俺旁的不會,就是打小好擺弄馬匹,習慣咧……”
順子跳下馬背,幫著把槍支馱上,拽著韁繩朝村外走。
“呵,剛才趙司文腦袋那一槍,你打的吧?”看看離村口遠了,吳毅輕聲問。
“管家讓打的。他說只要姓趙的趁您不備掏槍,就給他來一下。
“嘿,長官,您真好身手,動作可真快……
“一轉身一甩手,那麼大一步跨過去,揮手又是一傢伙,彎腰還拔槍……
“俺還以為您來不及掏槍呢!您以前認識管家吧?俺總覺得是這樣……
“您在少帥隊伍上幹過對吧?管家也是……
“你們咋不敘敘呢?”
順子善談,話夠多,問題也多,比劃著說個不停。
“順子,管家這麼做,不是認識俺。他怕俺出事,山坡上的兵要發狂……
“還有啊,管家信任你,你可不興把放槍的事說給旁人知道,哪怕是你爹孃。懂不?
“要不然你、周管家、秦家上下,甚至酸棗溝都有禍事。”
雖然一時間還摸不透周德財的底,但有些事還是別過早結論的好。
所謂抗戰鬥爭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