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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鬧鬧往校外走,只說讓衛溪快點,便沒有注意到他了。

十一月,學院樓旁的銀杏樹林樹上葉子落得已經不剩幾片,筆直的樹幹直刺天空,每根枝椏都擁有傲骨一般挺得筆直,秋末的樹林顯出不同於蕭索的另一層蕭疏風致來。

斜陽還在,掛在遠處高樓邊上,暈黃的光線沒有多少溫度,照在校園裡,卻給校園籠上了一層金黃光暈,寧靜而美好。

晚風吹來,樹上的幾片葉子也搖搖晃晃的要飄落下來。

衛溪站在樹林邊上的樹下,臉上帶著幸福的淺笑在聽電話,柔和的光線打在他半邊側臉上,勾畫出柔和細緻的線條,那樣的精緻眉眼,那樣的美妙唇線,輕微斜著的纖柔身體……

就像他本身在發光一般,漸漸走近的周延看著,迷失在這一副由夕陽銀杏樹和一個相思的人組成的圖畫裡。

一向心情浮躁為人霸道的周家少爺此時也放輕了腳步,就像怕打擾了這幅安靜和美的圖畫一般,慢慢走向不遠處的人。

“嗯,好的。那你晚一點來也沒有關係。”衛溪臉上帶著微笑,垂著眼瞼,遮擋住了眼裡柔和幸福的光彩,他的聲音柔地像是溫柔的流水,讓人沉溺其中。

“允文,”衛溪輕輕喚了一聲,又說道,“嗯……少喝些酒。”

也許是另一邊說了什麼逗人的話,衛溪臉紅了,並且很快就掛了電話。

周延站在一邊將衛溪這幾句聽得清清楚楚,他奇怪於衛溪叫譚叔叔允文,作為兒子直呼父親名字哪裡像話,即使是他,也不敢直呼他父親的名字,不然還不死得好看;更讓周延奇怪的是,衛溪那樣低眉淺笑,用婉轉柔軟的聲音和譚叔叔打電話,哪裡像是和父親在通電話,要是不是他知道衛溪和譚叔叔的關係,他鐵定會以為衛溪是在和情人說話。

“衛溪,我來找你吃晚飯!”周延走上前說道。

衛溪還沉浸在和譚允文通電話的甜蜜裡,剛剛譚允文那一句“知道嗎,丈夫在外面喝酒,妻子才會勸少喝。”

譚允文略帶調笑的聲音讓衛溪臊得臉都紅了,心裡卻甜得像是蜜裡調了油。

周延個大嗓門,突然在衛溪身邊說話,把衛溪嚇了一大跳,抬起頭看到是周延,愕然了一下,還是友好地打招呼,“你沒有回家嗎,怎麼還在學校。”

“我來找你吃飯呢!”周延不滿地又說了一遍。

“我們教研室組織了一起吃,師兄他們已經在前面了。”衛溪很歉意地說道。

“我從家裡出來,專程來找你吃飯的,今天可是光棍節,你看我一個人過,你也不安慰安慰我。”周延裝可憐的示弱。

對於周延不時抽風說些撒嬌示弱的話,衛溪已經習慣了。

看到師兄師姐們已經走遠,而且那一堆人挺多的,想來差他一個也不差,便回頭對周延說道,“我給師兄打個電話吧,然後和你一起好了。”

周延高興地上前攀著衛溪肩膀,催促衛溪快點。

衛溪避開周延的手,這才給師兄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師兄說沒有關係,衛溪道了歉便和周延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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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教研室的集體活動不參加,很容易和集體產生隔閡,對我會造成很大的麻煩的!”衛溪朝周延抱怨道。

周延笑著應承,“知道了,知道了。”

衛溪的抱怨讓周延很受用,首先是衛溪這般橫著眼睛的樣子非常誘人,然後是隻有關係親密了才會這般抱怨,周延便將這當成是衛溪和他關係親密的表現。

迎合衛溪的口味,兩人出去吃了火鍋。

前段時間因為長痘,衛溪半個月沒有吃辣椒了,嘴裡都淡得像要忘了辣椒的味道。這次和周延一起吃火鍋,便存了要將前段時間的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