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年少合照。
陸景曜二話不說,撕了。
秦予喬皺著眉罵了句:“有病。“
陸景曜轉過頭,唇角含著一絲詭笑,口吻卻相當替她著想:“我不是怕你看了鬧心嗎?”
秦予喬不跟陸景曜這個小氣的男人計較,捧著枕頭問:“我媽真跟你說過天蠍座的女人那什麼什麼來著的啊……”
陸景曜“哦”了一聲,謊話信手拈來:“想不到岳母知道東西那麼多,有次聊起來人性論的時候,她就給我舉了那麼一個例子。”
秦予喬還是有點不信:“我媽會跟你講人性論?”
“不信啊。”陸景曜哂笑,“你媽還跟我將你屁股上有顆黑痣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予喬受不了地將頭埋在枕頭上,然後拿起枕頭扔向陸景曜,“你丫流氓。”
然後陸景曜這個流氓突然收斂了下嬉笑的神色,眼神也變得深沉,湊過來捂著秦予喬的嘴巴,對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朝隔壁牆面抬了抬下巴。
陸景曜剛剛的意思是剛剛隔牆有耳,隔壁住著的人正是夏妍青。
秦予喬被陸景曜的神色弄得毛骨悚然,輕聲說:“怎麼可能。”
“別不信,剛剛飯桌上別說你沒察覺出來。”陸景曜眼尾上挑,斜睨了秦予喬一眼,“你們家有股妖氣。”
秦予喬笑著搗了陸景曜一拳,然後望著陸景曜開始演起來:“小女子在這裡求道長能幫忙降妖除魔,還小女子家宅平安。”
陸景曜輕捏起秦予喬的下巴:“本座已歸隱多年不管凡事,女施主彆強人所難啊。”
秦予喬可憐兮兮地看著陸景曜:“還望道長慈悲心腸……”
陸景曜出戏了:“哪有慈悲心腸的道長,換個臺詞。”
秦予喬還真演上癮了,想了想:“如果道長能下山幫忙降妖除魔,小女子必以千金黃金酬謝道長。”
“黃金?”陸景曜笑得更加輕挑,“**一刻值千金,晚上你來本道房間雙修男女之事,本道自會替你完成心願。”
明明只是演戲,陸景曜的話聽得秦予喬心癢起來,耳根子微微泛起緋紅,眸光一閃一閃地望著陸景曜:“道長……什麼是雙修?”
“雙修啊。”陸景曜看著這模樣的秦予喬,真想立馬剝將她剝|光了壓在自己身下,眯著雙眼正要解釋雙修之事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開啟,已經把新衣服穿好的陸希睿跑了過來:“予喬……媽媽……”
秦予喬看著陸希睿新穿的衣服:“怎麼晚上就把新衣服穿起來了啊?”
陸希睿解釋說:“我看見小舅舅也穿起來了……”
小孩子性子啊,秦予喬讓陸希睿立正,然後上上下下地給他整了整衣服,褲子買得有些長了,秦予喬彎下腰給陸希睿捲了下褲腿說:“睿睿明年穿這條褲子就正好了。”
作為一個母親哪個不是期盼著自己的小孩每年長點長點,然後不知不覺哪一天,他已經長大了。
陸景曜看著秦予喬幫陸希睿整理褲腳衣角的樣子,笑了下,問希睿:“樓下他們正在做什麼?”
秦予喬瞪了一眼陸景曜,示意他別拿希睿當眼睛,不過希睿畢竟是個孩子,沒有多想把樓下的事一五一十描述出來:“老太已經睡了,外公和……小舅舅媽媽在看電視,江叔叔帶著小舅舅放鞭炮……”陸希睿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有點酸,估計是江華沒有帶著他放鞭炮的原因。
秦予喬從床上下來,套上靴子對陸景曜說:“我們也下去放鞭炮。”
陸景曜冷哼兩聲:“不放。”
陸希睿拉著秦予喬的手:“那媽媽我們下去吧。”
“好。”秦予喬抿著笑,拉著希睿往門外走,心裡默數了五秒,果然她還沒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