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了,早說要把我和聰聰換換了。咱們縣裡有直飛京城的航班,啥時候來回都很方便。”
南冥這話一出口,副局長都聽呆了,暗自在心裡搖頭,聽聽人家這口氣,就是不一樣啊。
“所以,哥,你就憑藉你的本心,你想去嗎?”南冥問陳偉。
“去吧。”嫂子握住了陳偉的手,道。
這些年,這個男人為家庭已經犧牲了很多,他本來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他有一腔的才能,卻沒有機會發揮,每當他偵破一個案件回來,躺在床頭,低聲講訴自己的所作所為時,兩眼都亮晶晶的,像是孩子一樣。
她當初不就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上這個男人的嗎?
“我想去試試看,就是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要我。”陳偉道。
現在的他,不過是在武北,有時候會覺得英雄無用武之地,而如果到了五局十一處,面對的將會是全國最重大最疑難的案子,那將會給他帶來極大的挑戰,帶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只是想想,陳偉就覺得全身顫慄了。
有時候,陳偉覺得自己也像是南冥,是一個需要依靠刺激感和成就感活著的男人。
“那等我安頓下來,你也過來?聰聰你呢……”陳偉問陳浩聰。
陳浩聰就有點糾結了,文吉有他的一票朋友,如果去了京城,就要和他們分離了。當然,京城有比文吉好得多的教育條件。
但說實話,正如南冥剛才所說的,一切的外部因素其實都可以排斥掉,只要問他的本心。
“我……我也不知道。”陳浩聰想的腦袋都痛了,也無法做出決定。
“那就先不管,就算是你喜歡這邊一星期,那邊一星期,我也能幫你辦到。”南冥大包大攬。
“哥,你什麼時候走?我也跟你一起去。”南冥道,他節後就一直想要去京城,給陸老爺子和慶老爺子拜年,一直都沒有成行。
第二天,南冥和陳偉倆人剛剛拎著箱子走下飛機,就看到慶中棠站在大廳裡。
“南總,陳大隊。”慶中棠現在對陳偉還有一種畏懼心理,快速掃了陳偉一眼,不敢仔細看他,只是接過了倆人手中的行李。
這兄弟倆都是妖孽級別的存在。
跟在慶中棠身後的倆小夥子看著都有點面熟,南冥認出來,他們倆都是慶老的衛士,笑著點點頭。
“現在就我一個閒人,所以就是我來接機了,走吧,我爸和陸伯伯都在我家呢。”慶中棠道。
“呃,我先去報個到。”陳偉道。
“那,小張你送陳大隊去報到,我先帶著南總回家。”慶中棠回頭道。
然後慶中棠壓低了聲音對陳偉道:“我聽說十一處挺多刺頭。”
陳偉若有所思,拍拍他肩膀,點點頭。
倆人分道揚鑣,南冥坐上了慶中棠親自開的車,在路上堵了一會兒,就拐上了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七拐八拐,拐進了一條幽深的衚衕,慶、陸倆老爺子,就在衚衕口等著。
“伯伯!你們怎麼在這裡等著!”南冥慌忙下車道。
“振國跟我說,你南總家大業大事兒忙,肯定懶得跑兩個地方,讓我們倆自己湊一塊兒,好讓你一次拜訪倆!”陸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做怪相,即便是南冥這種厚臉皮的人,此時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心道,好你個二哥,竟然告狀告到這裡來了!
陸老爺子說得嚴重,卻是一笑,道:“其實我就住在那邊,喏,不遠。來來來,讓伯伯看看你……”
兩位老人,自己兒孫滿堂,但對誰都沒有對南冥這種特殊的感覺,見了只覺得親近得很,拉著南冥左看右看,慶老爺子埋怨道:“怎麼沒帶菲林那丫頭來?莫不是你們小兒女鬧彆扭了?”
“沒,這次來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