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到旅行袋子裡面去翻,結果沒有翻到他從前熟悉的那種相片,而是翻出了一部數碼照相機。
洪三拿著這部數碼照相機在手裡把弄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用,最後只能把浴巾綁在那個男人身上,將他牽到主臥室來,讓他給自己照相。而在這男人出來的時候,海蘭又趕緊躲進洪三的影子裡。
那男人給洪三照完相之後,洪三又讓他教會自己照,當他請教人家地時候那種熱情和謙虛勁讓那男人一時間都差點誤以為自己不是被搶劫兼綁架地受害者了。直到他把洪三給教會,洪三馬上翻臉不認人地重新將他關進浴缸,他才又重新這麼件事來。
將那男人關進浴室,海蘭馬上跳了出來,滿臉新鮮地攙著洪三教她用數碼相機。鬧了好一陣,給自己照了一大堆相,直到數碼相機都快沒電了,海蘭才在洪三的強制下,意猶未盡地停止了這瘋狂的自拍。
有了影像,又有了兩張身份證做為材料,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很了。
洪三先將身份證上的相片給抹成空白,然後再用移形換影術將數碼相機裡的影像移植到身份證上,然後把背景給補好,隨便換了一個地址,並且按照身份證的排列規則捏造了一個身份證號之後,就只剩下一個環節,那就是把名字那一欄堂而皇之的分別改成洪三和海蘭就行了。
很快就完成兩張假身份證後,洪三將身份證遞給海蘭,說道:‘把她裝起來吧,然後趕緊離開這裡,老是叨擾人家,也挺不好意思地。’
“你對人家幹了這麼多缺德事,還說這種話,才真叫恬不知恥。”海蘭搖著頭說完,掏出押鬼瓶,將張巧稚裝了進去。
然後,他們兩人便從這對可憐的男女所住的公寓離開了。
按照 他們兩人原定的計劃,他們現在便是去開個房間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當他們坐計程車來到人民廣場下車,看到一間賓館,正要進去的時候,突然看見有兩個人正在前臺。其中一個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另外一個人則給照不斷地在前臺問著什麼。
洪三於是趕緊停住腳步,轉身走到離酒店十幾米遠的路邊,一邊裝著等車的樣子,一邊努力地偷聽前臺內那問話人跟前臺的對話。
“有看到一個大概有兩米高地男人,帶著一個受傷的女人出現過嗎?也許,還會有另外一個女人跟著。”
“嗯……我不是很清楚,你有照片嗎?”
“我沒有,不過兩米個子地東方人應該很少見吧。”
“呃……這倒是,我一個小時前剛待了一位客人,他好像挺高的,不過我不知道他有沒胡兩米,而且他似乎也沒有帶女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趕緊帶我們上去看看。”
聽到這裡,洪三不用再聽下去了,他馬上對海蘭說道:“海蘭,看來我們不能在上海待了,我們得趕緊離開。”
“不會吧?又要去哪?不會又要坐兩天兩夜吧?我可是受不了了。這個世界什麼都好,就是空氣太汙濁,火車上的空氣就更不要說了,簡直跟毒氣一樣。”
“這次就是想坐火車,恐怕也沒得坐了。既然那些傢伙可以派人在各個酒店查問,就肯定會派人守著各個交通點,我們只要一出現在火車站,說不定就被人盯上了。洪三說著,警覺地望了望四周,“我們這次可能要步行上路了。”
在洪三偷聽前臺的對話的時候,海蘭其實也有在聽,所以她對洪三這個決定能夠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牢騷歸牢騷,她苦著臉對洪三說道:‘趕路倒是沒什麼,只是我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渾峰難受,我要先找個地方洗澡。“
“洗 澡?”洪三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海蘭,“你還真有情調啊,現在這麼危急地關頭,你還想著情調。”
海蘭反瞪洪三一眼,說道:“你不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