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房間裡靜養的秋也看著太宰熟練的進窗動作挺無語的,明明從一樓進入書店跟康夫爺爺說一聲他應該就能夠上來了,幹嘛要爬床呢,是興趣嗎?
還是說對康夫爺爺那嚴肅的臉的懼怕已經超過了爬窗這個專案了?
秋也表示他不懂,並順手給進屋的太宰倒了杯水。
其實他也有跟太宰提議過讓他以正常的方式進屋來看他的,畢竟他的手還受傷骨折著,這樣的狀態爬到二樓的行為可是很危險的。
但太宰的回覆是:「小秋也,你不覺得這樣來看你的感覺更刺激嗎,不能讓別人發現,偷偷的進來,就行偷情一樣——」
「並不覺得。」秋也一臉嚴肅的看著在他臥室裡自我感動的太宰。先不說他們兩個的年齡一個13歲一個15歲完全達不到偷情的標準,再說康夫爺爺應該知道他在書店有一個朋友,只不過每一次康夫爺爺看店的時候太宰都不來,他沒親眼見過。
「康夫爺爺只是長得兇而已。」所以不用每次都躲開他來看我的。
秋也試圖勸服對方。
「嗨嗨」太宰隨意的應聲,然後轉移話題:「你我說啊秋也,我那個新同事巴拉巴拉……」
又來了,每次過來太宰都會跟他吐槽他的新同事的事情,有時候是單純吐槽,但也有時候是像現在那樣轉移話題。順便一提,那位新同事就是一個多月前據說面試的時候踹了一腳太宰,讓他手骨折那位,但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是搭檔了。
「……所以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蛞蝓!」
「嗯嗯。」秋也點頭。
「唉秋也——你有認真聽嗎?」太宰拖長聲音抱怨。
「有的哦,你說你的搭檔和你同歲,但是比你矮,而且性格很糟糕,你很想換搭檔,還有你叫他蛞蝓。」將太宰之前所有的抱怨簡化成一句話,秋也掀開茶几上的一個小罩子,露出裡面的碟子和點心:「荻餅,要吃嗎?」
那是秋也昨天做的,明明他的腦震盪後遺症一週多以前已經好了,但是康夫爺爺還是不讓他下去一樓書店工作,讓他好好呆在房間靜養到秋天。無所事事只能呆在二樓的秋也,在頭不痛人有精神嘴巴也跟著饞甜點的時候,做出了荻餅。
「才不要,那種東西塞進嘴巴里會說不了話的。」太宰表示拒絕。
「我覺得我做得都挺小的,」秋也看著碟子裡一個個小巧的荻餅,拿起其中一隻咬了一口, :「而且也沒讓你一下子整個塞進去啊,來試一下嘛。」
說著他另一隻手拿起一隻最小的荻餅,遞了過去。
太宰看了一會秋也手中,那隻遞給他的荻餅,再抬頭看著對面正在小口咬著點心的秋也,突然就不想接過來了。他握住秋也的手腕,向自己這邊拉了拉,然後就這秋也的手直接將他手中那隻荻餅咬走,吃了下去。
「??」還在吃著甜點的秋也震驚停下動作看他。
不是才剛剛說過不要整個吃下去的嗎?這是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重點錯的秋也的想法。
他只是震驚盯著面前太宰吃下整個荻餅後一直咀嚼的動作,然後沒有說話。
而太宰,雖然說那個荻餅挺小的,但他還是高估了裡面糯米粉的粘度,為了防止一開口就噴出來的窘態,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時間持續一分多鐘,氛圍有點尷尬。
房間裡再次有人說話是一分多鐘後,將荻餅吞下去的太宰開口抱怨:「果然還是不喜歡這東西。」
「那下次不做了?而且明明是你要整個吃下去的,我都告訴過你了。」房間氛圍恢復正常,秋也低頭繼續吃他手中沒吃完那隻糕點。
「那下次做什麼?我喜歡螃蟹和味噌哦。」
「螃蟹買不起,」海產對他們家來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