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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兩招一起用。對付打手板就得把小臂骨那根筋摳麻,由於太麻所以根本就感覺不到疼,這便使手板毫無意義了。對付掐脖子就更簡單了,在脖子上塗一圈清涼油,一掐一脫手,碰上不講究衛生的還和了一手的泥,想不洗手都難。後來班主任又創出了一些新的招式,但都被我一一化解。這一系列措施使老師茫然而不知所措,因為她遇上了平縣教育歷史上從未遇到的重大問題,其根本原因是平縣以前從沒出過像我這種擅用智力在這些方面的學生。

我們班要和二班舉行籃球賽了,這讓火哥燃燒了起來。他常在上課時對我倆說:“來!咱哥兒幾個一起侃侃籃球。”火哥總拿出一張紙開始排我們班的主力陣容,一邊排還一邊絮叨著:“你,這兒!你,那兒……”由於受到他的薰陶使我們倆對籃球產生了一點興趣,我們倆苦苦哀求了幾天他才把我倆排進了主力陣容,並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這是你們的一次機會,要把握住。我還期待你們超越我的那一天呢!”瞧瞧,說得多帶勁。

低俗故事(12)

鄭健去問籃球隊長自己的位置是組織後衛還是得分後衛,隊長說沒有我們倆的事,鄭健急了,說:“火哥可說我們倆是主力。”籃球隊長往地上啐了口痰,說:“操!那###上不上還是回事呢!”

第四章

大餅子說:“我可能得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還能再見。”由於大餅子平時很少被我們認真對待,所以我們認為他在編故事讓我們關心他。鄭健對他說:“你算了吧!別弄出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就憑你那張臉對著我念《荷塘月色》我都笑得出來。”我們問他去不去遊戲廳,他說他不去並說我們永遠是朋友,由於他的反常我們倆與他在路口分別的時候一人給了他一拳便跑了。如果早知道他是真的走的哈我就不打那一拳了,並會在他面前撕掉所有他向我打的欠條。

大餅子那時侯走得莫名其妙,沒有任何人知道原因,在那之後的一年多里我們也沒有再見到他,但我猜他應該去看過表姐,不過這種事我又真的得不到什麼確鑿的證實。

平縣每年都會有許許多多這樣或那樣的人離開或來到這裡,這裡的生活就像一部外國片裡的一句話一樣:“這裡的生活像是一支舞沒有音樂。”的確,平縣對於那些不安於現狀的人不太適合,但也有不少安於平淡的人想一輩子都住在這裡。

不知不覺間這已是上初中後第三個冬天了,眼看還有兩個月便又要過去一年了,那時的我只希望那一年不要匆匆的過去。

達子的成績很差,像他那種家境的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輟學出去打工。達子在學校的最後一天坐在我們最後一排,他說了許多關於我們關於未來關於表姐的話,他突然說的正經話讓我和鄭健都不適應,甚至陷入了一種悲傷的氣氛之中。

達子傳給表姐一張紙條,要表姐給他一張照片,如果給的話就在紙上畫個叉,不給的話就畫個圈。表姐的回條上沒有任何字,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X,達子對著那個X傻傻的笑著,但我和鄭健對著那個X卻只讀出了一句對達子的逆耳忠言:你就是個傻X。

就這樣達子也走了。

我總覺得他們倆走得太過匆忙,而且時間也差不多,這讓我們覺得驟然間失去了許多。

我問鄭健會不會有一天也離開平縣去別的地方尋找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鄭健說不會的。但我想我不是一個安於平淡的人,也許終有一天我也會離開這裡。

儘管我已經到了最後一排,但是二嫂還是無法捨棄搜我桌膛的積習,並發現我這一段時間沒有寫任何東西,我說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她聽了這話之後看了看我,想說點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我和鄭健兩個人比從前還要無聊了,儘管他仍舊還是會去和女孩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