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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看電影那天我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五分鐘到的,不過她比我還早。我傻笑著。

我和鄭健被調到了班級的最後一排,這說明老師對我們倆徹底放棄了。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因為在後面坐著是很自由的一件事,而鄭健也不用很尷尬的和小眼鏡坐在一起了。不過和二嫂說話的機會少了,這多少讓我有些不安。

最後一排除了我倆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被稱為尤哥,一個被稱為火哥,將這兩個人稱為哥也不是毫無道理的,他們確實有牛逼的一面。

尤哥是個不得不提的人,我們班有不少對他不是很熟悉的同學對他有這樣幾種疑問:

一、他是否在心靈上有創傷?

二、他是否在智力上有缺陷?

三、他是否在語言上有障礙?

他讓人有這樣的疑問是有事實依據的。尤哥剛轉入我們班的時候彷彿一樁木頭一樣的戳在講臺前面,直到老師將他介紹完為止。他有著一頭擀了氈似劣質假髮的毛粘在頭上,除此之外他還目光呆滯、神色木然,就像電視上被催眠的人似的。有人說他頭上頂著的是假髮,這一點經我調查之後發現純粹是造謠。鄭健往他頭上粘了塊口香糖,後來等口香糖爛在他頭上他的頭髮都沒有事,哪有假髮的質量可以那麼好。還有一次我趁他不備用力的扯他的頭髮,尤哥當時大叫一聲:“你扯我頭髮幹嘛?”由於驚詫於他可以說話我竟然忘了要放手,弄得那些天的尤哥像斑鳩似的。

尤哥在我的印象之中放屁要比說話多,他的沉默讓許多人認為他是一個成績優異的學生,致使表姐等一干學習精英對他有極大的敵意,直到尤哥參加了一次考試之後。

我們班主任是一純粹的變態,每次考試過後她就把她那手板拿出來,按照差一分不及格一手板的規定來進行體罰。我猜想一開始她目的是讓班級的學生成績提高起來,可發展到最後她已經有這份癮了,偶爾有個正好打六十分的,她便會惡狠狠的對那人說:“小子,你走運,你等著下回的。”聽聽,這像是人民教師說的話嗎,比日本鬼子還狠。尤哥參加完第一次考試之後就發覺這個地方不是很適合他,他七科總分差四百多及格,這證明他不光學習差,而且運氣也不是很好,哪怕一科能蒙上三分也不至於如此。班主任氣得不行了,隔壁班那個傻子蒙選擇題七科都蒙了九十多分,她原本想加倍處罰的,但終究還是怕鬧出人命。那四百手板尤哥就那樣面無表情的撐了下來,連眼都沒有眨一下,這也算是一種彌補他智力的天賦。

鄭健說尤哥那肯定是假手,但後來我曾親眼看到他用手指頭摳牙,試問天下間哪有假手能靈活到這個地步。

說到尤哥總會讓我們欽佩到無語,但說到挨手板我們幾個倒是還有點經驗。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我還是個好學生,由此可見此事之久。老師把我、鄭健還有大餅子叫到了辦公室,我們都知道肯定是打手板,所以也有點無奈的坦然,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爺也不在乎。”大餅子是最差勁的,他被打到第一板時縮了下手,按照規矩是要加十板的,後來總共打了他四十多板,其實班主任原計劃是打五板的。鄭健毫不含糊的捱了十幾下便了了事。等輪到我時老師說:“十板,一下也不能少。”我說:“老師,我希望你對我嚴格要求,十五板。”這是我從電視上看到過的,電視裡演的是最後老師和藹可親的笑著說:“打你的目的就是讓你上進,你既然已經有上進心了,那打你不是多此一舉嗎。”當時我看了之後很是感動,我估計也能讓班主任感動,結果她真的感動了,給了我二十板,當時我腦中有一個公式成立了——我=###。

後來我我們就有了措施,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首先要弄清楚老師的幾招:“1、竹板;2、掐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