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一起吃午飯。”
阿獙攜著相柳到琅琊洞天去拜見王母,王母靠躺在桃木榻上,防風意映立在一旁。
相柳上前行禮:“晚輩見過王母娘娘。”
王母睜開眼睛看了相柳一眼,“可是你義父身體有恙?”
相柳回道:“是,自入冬以來,義父的身體狀況就不是很好,一直靠您的蟠桃酒撐著。”
王母側頭對身旁的防風意映說:“你去藥房取藥,還是那三樣。”
防風意映領命而去,眼神卻一直在相柳身上流連。
王母從桃木榻上坐起身,說:“你坐下等著吧!”
相柳在一旁坐了,端起桃花蜜水喝了一口,見王母有些倦容,說:“您的身體似乎也不太好。”
王母說:“是啊!活了這麼久了,身體總有些問題。”
“您也要顧好自己。”
王母點點頭,“沒想到玉山這樣一處遺世獨立的地方,也隔絕不了紅塵。”
相柳有些驚訝之色看向說話的王母。
王母卻一副淡漠的神色,眼神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相柳拿了藥拜別王母,隨阿獙往小夭的住處走去。
相柳問:“王母的身體?”
阿獙嘆氣,“很不好,尤其進了冬月,經常昏睡好幾日不醒。”
相柳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沉默不語。
阿獙看了相柳一眼,說:“這對她來說,是解脫,你我都不需傷懷。”
小夭坐在桃樹下的石桌前等著,面前擺了三四樣菜和一壺桃花酒。
相柳負手而來,白衣勝雪,俊美妖異。
小夭站起來,咧開嘴笑,“毛球跟糰子隨烈陽去了,只有我們倆一起吃飯了。”
相柳坐下,看著眼前的飯菜毫無胃口。
小夭問:“將軍的身體狀況很差嗎?”
“嗯,不是很好,山中陰暗潮溼,義父的舊疾經常發作。”
小夭道:“有機會我去給將軍把把脈,也許我可以治好他。”
相柳微笑看向小夭,拉過她的手細細檢查,說:“義父經常提起你。”
“真的?”
相柳點頭,“我說過,他很喜歡你,但又不想打擾你的生活,所以經常問我你的近況。”
小夭好奇地問:“那你怎麼說的?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嗎?”
“沒有,你不想說,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
小夭笑眯眯地說:“若他知道我是赤宸之女,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相柳眼神中飄過一絲擔憂,小夭敏銳的察覺到,她已經足夠了解相柳,瞭解這個總是將事深埋於心底,默默付出的男人。
她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