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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風坐在前廳,看著兩夫妻前來,笑著起身,“你們出來了,聽說你們在院子你下棋,不過小紫沒讓我進去看,怎麼?這下棋也不能給我看嗎?”
陳蘇一愣,看著一旁倒茶的小紫,臉又熱了。
手不自覺的放臉頰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臉上熱的有沒有紅。
小紫做的是對的,她估計怕被白承風看到她和沈衍兩人發生的那些事情,畢竟是兩夫妻的事情,可這樣一來,倒是有種故意掩蓋的意思。
白承風看著幾人的小動作,就算猜不出來兩人做了什麼,也知道是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情,這屬於這兩夫婦的事情。
白承風笑道:“怎麼?蘇兒怎麼緊張了?可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本來也是隨意的開玩笑,沒想到陳蘇臉更紅了,顯然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她回神過來是連忙解釋,“沒,沒什麼事情,就是兩人下棋,我經常悔棋,我不好意思這讓大哥看見,所以讓小紫不要有人來打擾。”
“哦,原來是這樣!”白承風的那一句話說的有點不大相信,這讓陳蘇更加著急了。
她猛的點頭,“是啊,是啊,就是這樣。”
白承風把眼神看在了沈衍身上,只見他一臉坦然,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陳蘇看著他那張萬年對人都差不多的樣子,心裡頭一萬個佩服,這傢伙就算做了虧心事,恐怕也是這樣的吧,讓人看不出來他真的做了沒?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就算犯罪了恐怕也不能靠言語讓人露陷吧。
陳蘇在心裡默默給他點了個贊,然後坐下來問著白承風事情。
“大哥今天怎麼會過來,你不是說這陣子會忙嗎?江城三年一度的大會就要開始了,這重擔在你頭上,得忙的焦頭爛額吧?”
白承風點點頭,說道:“忙是會忙的,但是也是有時間的,我只是負責,其他事情交給別人去處理就好了,所以也不用過多擔心。”
見白承風這麼說,沈衍問道:“那大哥今天過來是?”
“今日京城那邊來信,我需要一批銀耳,這次可能要比上次說,至於錢的話,你們不用擔心,只高不低。”
陳蘇與白承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兩人同一個義父,又是相認的義兄義妹,所以在談及這些生意的時候,從不會計較其他。
陳蘇能那麼容易銷售自家的銀耳,還不是白承風的功勞,不然哪裡去找那麼大的承包商。
她笑著說道:“大哥要銀耳直說就是,我們那麼久的交情了,還怕我抬高價啊?”
“這倒不是,只是我怕你們一下子沒那麼多,京城那邊說,需要在兩三百朵這樣,所以來通知你們一聲,看看夠不夠,希望你們能把銀耳提供的,都提供給我。”
“那麼多啊?”陳蘇驚訝道。
隨後她又笑道:“大哥要是換做別人,肯定沒有那麼多銀耳給你提供的了,不過你放心,妹妹這裡有,別說兩三百,四五百都有,銀耳需要的就是溼潤潮溼的氣候,現在暖著,銀耳長的快,已經割了好幾茬了,就是等著你要一起運過來呢。”
說道銀耳,陳蘇之前讓村民砍了那麼多銀耳樹,後來想著這些樹木也不可能永久都能長銀耳的,畢竟時間久了,木頭會完全腐爛,所以她在後來,又進了兩批臭草樹,每隔三個月讓村子的村民給砍了些來。
沈家灣的人都好奇著這些臭草樹的作用,座位十幾個山頭的臭草樹都讓砍的光光的,不少人還跑到別的山頭去砍,不過這銀兩多,大家乾的也積極,即便一天砍一根,也比出去工作來的要好。
頓時之間,沈家灣很多村民都跟著陳蘇家的富裕起來了。
當然,對於那些有錢人家,這也不算富裕,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