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旺崽的懷抱,嘴唇吻在冰冷的臉上。
“啊!”章瑜驚嚇過度,頓時昏倒下,肥胖的身軀如同一頭肥豬似的重重地砸在地上。杜旺崽的屍體沒有理會章瑜而是朝其他的女生走了過去,“啊!殭屍!”頓時就有幾個女生嚇得暈倒在地。
解剖室裡面頓時亂作一團,就連解剖老師解頗道也嚇得不輕,從事解剖十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怪事,這是民間傳說中的詐屍啊!解老師也緊張地閃到一旁。
解剖室中最冷靜的人就是江帆和黃富兩人,江帆的手指不停地變換方位,屍體就不停地走動,最後杜旺崽的屍體走到一支竹竿梅篤身邊。梅篤的膽子還是不小,她雖然害怕,但是敢用刀子去扎杜旺崽的屍體,她的解剖刀全部刺入杜旺崽的身體。
但是杜旺崽的面無臉色,雙手筆直地伸了過去,按在梅篤平坦的機場上,“啊!我的胸!”梅篤驚叫一聲,眼睛一翻,暈倒在地上。
護理班上六十二名女生片刻時間就嚇倒了一大半,剩下的人嚇得縮成一團,江帆看整得也差不多了,但嚇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手指回點,杜旺崽的屍體走回到解剖臺上,筆直地躺了下去,一動不動地躺在解剖臺上。大約過了五分鐘,也沒見屍體動彈。
“咦!好像沒有動靜了,殭屍是不是睡著了?”有大膽的女生驚訝道,女生們都望著解剖臺,心都懸著的,生怕屍體再度坐起來。
解老師小心翼翼地走進解剖臺,他戰兢兢地拿著解剖刀慢慢地靠近屍體,用刀刺了一下屍體,屍體沒有任何反應。他膽子大了不少,又輕輕地碰了下屍體,屍體仍然沒有反應。
“呃,沒事了!”解老師噓了一口氣道,雖然剛才十分嚇人但是屍體剛才沒有像傳說中那樣咬人吸血,但是屍體為什麼走動,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解剖室的門被開啟了,那些女生爭先恐後地跑了出去,以後再上解剖課,死活都不敢去上了,即使去上,再也不敢用刀去解剖屍體了,誰知道會不會再次詐屍呢!
下課後江帆和黃富透過打聽找到了杜旺崽的父母,他們正準備回家鄉,杜旺崽的父母一看就是老實本分的鄉下人。杜旺崽的父親,個子不高,大約五十多歲,短頭髮,厚厚的嘴唇,身穿破舊的衣服,鞋子露出了腳趾。
杜旺崽的父母見到江帆和黃富,有點緊張,“坐,坐!”不停地重複這個字,其他的什麼也說不出來,杜旺崽的母親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透過同村的一個民工才知道杜旺崽是連續四天加班,沒有睡覺,累出了心臟病發作死的。
杜旺崽死後,建築開發商只給了他們父母二百塊錢,說是安葬費。這建築開發商心太黑,二百塊錢!連路費都不夠,杜旺崽的父母是借錢乘車到城裡來的。
這二百塊錢還沒到手就交給了醫院,說是什麼屍體停放費,另外還差什麼搶救費、醫療費、醫藥費急救車費一共要五千多元。
給讀者的話:
第三章到!
369上門要賠償
五千多元對於一個城市裡人來說並不是筆大數字,但是對於偏遠山村的杜旺崽父母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最後沒辦法只有賣掉杜旺崽屍體,也就是賣給了杭湖醫學院作為上解剖課用。
江帆和黃富聽了此事後,兩人決定去找那個建築開發商討個說法,“杜叔,您暫時不要走我們去為杜旺仔討個說法,讓他賠筆錢!”
杜旺崽的父親嚇得站了起來,急忙搖頭擺手道:“你們千萬不要去,那個老闆很兇,他們人多,你們鬥不贏他們的,算了吧,算我們家旺崽倒黴!”
杜旺崽的父親一向是息事寧人,膽小怕事那種老實的農民,只要對他輕輕地吼一下,他就嚇得跑得遠遠的。
“這怎麼能行!杜叔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