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遮掩,剛張嘴,一旁的張敏敏快人快語,說道:“羽璃和她這三妹妹向來不對付,她說這三妹妹太作,那種故意的樣子,她看著不喜歡。”
秦羽璃聽著張敏敏的話居然也沒反駁,還繼續說道:“這又不是我一個人才這麼想的,是大姐也這麼覺得,三妹小時候還好一點,等再長大些,就惹人厭了,整天總是哭哭啼啼,裝的有多柔弱的樣子,讓爹以為她活的有多不好,然後把事情怪罪到孃的頭上來,也不看看,這些都是她自己作的,我看著就厭煩,好端端的人為什麼要故意裝模作樣的。”
秦羽璃脾氣直,自然是不喜歡像她妹妹這樣的性子,而且後宅的事情太過複雜,那麼多的姨娘,算計來算計去的,讓秦羽璃好生不喜歡。
如今,秦羽璃和母親大姐三人在秦府的日子已經不比當年了,母親就是性子直,當年仰仗祖父的地位身份,才能在後宅相安無事。
可是近幾年的,祖父退朝還老,父親也不再是當年的文弱書生,需要靠祖父來扶位,他結交了不少的人,手中權勢已經不比當年那樣了,她和母親大姐三人在後宅的日子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逍遙快活,雖然能逞能些幾天,但是卻已經懼怕父親了。
也正是這樣,父親近幾年在後宅弄了不少姨娘進來,個個貌美如花,雖然當年母親也是美豔動人,但是歲月不饒人,再美的女子也經不過歲月的摧殘。
母親不喜歡那些狐狸精,經常說要打殺,狐狸精仗著父親的庇護,任意妄為,後宅,亂成一團,家也不是家。
正是因為如此,秦羽璃很是討厭裝腔作勢矯揉造作的人,如果當年她的母親沒嫁給父親,也許母親不會享受這樣的生活待遇,即便祖父功名不似當年,可是也不會像父親那樣得了好處過河拆板的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妻子。
陳蘇聽完秦羽璃的話,也是贊同的點頭,“我也是希望說話直的人,而不是拐彎抹角搞些小動作的人,秦姑娘我和她接觸過了兩次,也不甚瞭解,今日聽秦姐姐這麼說,我才知道,原來有些人不能光看表面的。”
“本來就是啊,蘇妹妹,你可不知道這大宅的水深,像你農村裡頭長大的,村子裡估計沒那麼多算計的人吧?這些事情,在大宅後院天天發生,這計較來,算計去的,有時候,你不想去參加,也身不由己,別人來害你,你總不能不反駁吧?”
歐陽桑和張敏敏也是連忙點頭,“是啊,是啊,羽璃說的沒錯。”
說著,秦羽璃又看一眼張敏敏,說道:“敏敏還好,父親就她母親一個妻子,兩人恩愛兩不離,敏敏和她哥哥被父母寵愛的不像話了,看她那性子就知道了。”
張敏敏被好友誇讚,笑了笑,“羽璃你也別這麼說,爹孃偶爾也紅臉的。”
“你就是怕我不高興才這麼說的,你爹孃什麼樣,全江城的人都知道了。”
張敏敏也不再說話,算是預設了。
只是後宅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們身在這樣的世界裡,難免也是會接觸一二的。
陳蘇忍不住的要心疼這位秦姐姐,她雖然不知道當年為何秦城守能捨棄髮妻與劉嬌月一起,但是這和秦姐姐無關,如今的秦姐姐母女三人,境況也不好,恐怕,最主要的問題是在秦城守身上。
陳蘇也不好去問人家大宅的事情,大家又回到了談論開鋪子的事情,秦羽璃對這個很是感興趣,每次陳蘇說起都能看見她興奮的表情。
宴會就要開始了,最後以秦羽璃很想學陳蘇開鋪子作為結尾,陳蘇朝她答了聲:“如果姐姐真要學的話,往後有空常來我的鋪子,就在風大哥對面的美味食坊。”
“好,有妹妹這句話,我一定會去捧場。”
宴會在流榭閣一樓舉行,大家也開始由主人家安排座位做好,陳蘇沈衍與白承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