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不捨得卻又無法訴說。
那種情況下,兩年多沒見到沈衍,別提陳蘇有多傷心,偷偷的抹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每次把自己的眼睛哭的跟核桃那麼大,小紫那時候生怕她的眼睛哭瞎了,好幾次還找了大夫給她看眼睛,因為眼睛哭多了又紅又腫還痛。
只是那時候她在受傷期間,又加上大夫說她不能再哭,再哭得瞎了,她才一次次的隱忍下來,只是內心裡頭的思念卻日益增加,不減半分。
她當時還安慰過自己,時間長了,這種思念會消失的,自己對沈衍的思念不過是因為兩人一起生活久了成了習慣了,他突然說要離開,自己不過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可時間越長,思念越重,陳蘇才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有多深,也許自己都沒發現。
“大蘇,那你當年是怎麼熬過來的?”顧子溪哭的更大聲的問道。
她知道陳蘇和沈衍當時分開了兩年多,後來還是大蘇自己來京城找沈衍,兩人才在一起的,這兩年多的時間,對於顧子溪這等了兩個多月都覺得是煎熬的人來說,那兩年多時間,簡直如生活在地獄裡,她不知道大蘇是怎麼熬過來的?
陳蘇恍然,隨後笑道:“就這麼熬過來的,這人啊,除了死,沒有跨不去的坎。”
陳蘇說的在理,可顧子溪現在可不聽她這大道理,反而覺得陳蘇這是在敷衍她,連忙跺腳。
“大蘇,你別和我說笑了,我覺得要我等兩年我會瘋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嗎?”
陳蘇聽著她那謬論道理,心裡忍不住的繼續笑了,現在還記得這句話啊!
的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明明人還在,卻無法去相見。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先別哭了。”陳蘇拍拍她的後背,讓琴兒去弄了點熱水給她敷臉。
“以前沒覺得你那麼愛哭的,你不是說你是個堅強的孩子嗎?你有先天性心臟病,醫生說你活不過八歲,你不也活了十八歲嗎?你當年的堅強哪裡去了?”
顧子溪被扶坐好,心裡頭想著,這和以前同嗎?她現在變脆弱了,因為人有了依賴,就會變的脆弱。
如果陳承巖不喜歡她,她可能現在已經放下這段感情了,也不會去糾纏,不會去多想。
可現在不一樣,陳承巖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可兩人相隔千萬裡,沒有電話沒有網路,更不能影片,寫一封信他得過好久才能收到,等他再寄過來的時候,就算再快,也要十天後。
而有時候他有點事情耽擱了,就得半個月了,連現代的快遞三五天都不能保證,她能不傷心,能不糾結嗎。
“我現在堅強不起來。”久久,顧子溪聲音小聲的說道,以表示出自己的委屈。
陳蘇見她那小女人的模樣,無奈說道:“果然愛情會讓人變成另一個人。”
“大蘇你不也是。”
陳蘇一噎,居然無法反駁。
“好了,這事情呢,你想他是正常的,想必他也是這麼一邊吃飯一邊想著你,沒準他晚上還偷偷流淚,把枕頭都哭溼了。”
陳蘇帶著講笑話的語氣說道,卻看顧子溪一本正經的說道:“他才不會哭,他說他不會哭,遇到再大的事情,也不會哭的。”
陳蘇不懂這兩人相處的模式是怎麼樣的,只是還是沒想到,陳承巖會說那樣的話給顧子溪聽,自己哭不哭都會說?
男子漢一般都是所謂的流血不流淚,遇到事情很多時候都是不會哭的,當然,如果到了一定境界的時候,沒準會哭,不是有句話這麼說來著:“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也許人在傷心到一定境界的時候,眼淚就自然而來了。
當然,陳承巖會不會哭,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