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風本來是想讓柔染知道,自己是大家閨秀,不應該出來拋頭露面,應該聽從父母的話,在家好好做大家閨秀,足不出門,總之一句話,其實就是他不想見到柔染!
可顯然,柔染把他這番話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變成了關心!
只見柔染更是緊緊的抓著白承風的手,一副可憐楚楚,又帶著幾分興奮的看著他。
“承風哥哥,我就知道你關心我的了,沒想到我爹跟我說了什麼話你都那麼清楚,你真是關心我的,對嗎?”
說完,劉柔染的臉色又沮喪了下來,“我爹是說過不讓我出來了,說大家閨秀拋頭露面的不好,這次是竹月姐姐出來,順道把我帶出來的,我爹最信任竹月姐姐的話,所以就同意了,不過我爹絕對想不到,竹月姐姐帶著我不是出來見琴師造詣琴技的,而是出來玩的。”
白承風眼皮直跳,覺得應該把劉柔染這些舉動都告訴劉老爺,讓他知道,他的女兒可不是出來學琴藝的,而是來玩的,下次對她的門禁更嚴才是。
陳蘇沈衍兩人看著白承風那豐富的臉色,忍不住的暗笑,按照他們兩個身體上的年紀,該是不知道白承風排斥柔染的,但是身體不變,靈魂已改,心理都不是昔日少年,自然能看明白。
兩人抬頭,剛好相視而笑,眼中的笑意都透露了自己笑的什麼?
一旁的粉衣女子名叫秦竹月,聽見了兩人笑聲,順著看過去,只見客廳另一旁也坐著一男一女,不過這兩人她都沒見過,不禁蹙了眉頭。
她看著還和劉柔染糾纏不清的白承風,打斷兩人,問道:“承風哥哥,這兩位是?”
白承風正找不到話題解脫,見秦竹月出聲,連忙掙脫開了劉柔染的魔爪,起了身,介紹道:“忘了介紹了,這是劉柔染,這是秦竹月,阿笙的義妹,柔染竹月,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沈衍,陳蘇。” 陳蘇沈衍朝夫婦兩人點頭禮貌示意,只見秦竹月禮貌的回了個點頭微笑,再看這劉柔染,光顧著糾纏白承風,聽見這介紹,看了一眼陳蘇沈衍兩人的穿著打扮,都不像富貴人家,忍不住的嗤了聲,小聲說了一句:“哪裡來的鄉巴佬啊?穿的好難看。”
她以為這麼小聲別人會聽不見,可就算沒聽見,她眼底的鄙夷排斥也十分明顯,別說陳蘇沈衍面對著能看見,就是白承風這慌亂的人也感覺到了劉柔染的不好意,更何況那些話已經進了白承風的耳朵裡?
陳蘇不喜歡結交那些以貌取人,狗眼看人低的人,所以劉柔染的這些眼神即便看在了眼裡,陳蘇也不會和她過於計較,因為這些人,只不過是過客,既然是過客,就不必多計較,只要對方不惹她,她就會對對方敬謝不敏。
倒是白承風,有些不悅了,他好生招待的兩位客人,而且也算是朋友,到了劉柔染這裡,就以貌取人,因為衣著的問題,就如此看不起人的樣子,這算怎麼回事?
“柔染,陳蘇和沈衍都是我的客人,也是我的朋友!”
白承風這話雖然沒罵劉柔染,但是語氣中也已經能聽出來了,他的朋友,他的客人,輪不到劉柔染的評頭論足,穿什麼衣服,是別人的事情,憑什麼到頭被別人嫌棄?
“承風哥哥,你是在罵我嗎?”劉柔染雖然為人愚笨了些,為人處事也不算懂,整天只會痴迷白承風,但是這不好的語氣她也算是能聽出來的。
陳蘇在一旁冷笑,沒想到這姑娘還知道人家在罵她啊,真是厲害呢。
白承風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劉柔染見狀,更加的生氣了,指著陳蘇沈衍兩人:“他們是什麼人啊?承風哥哥你居然也為了他們責怪我?”
陳蘇忍不住的想要打擊一下這個所謂世家大小姐了,真是公主病過於嚴重。
她說道:“一個人的內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