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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ldo;這棟房子的所有玻璃都是單向防窺的, 不是嗎?&rdo;

卡爾幾乎要抓狂。

可是你們又不是24小時待在房子裡!

&ldo;有什麼可以直接說。&rdo;寧一宵沒空和他兜圈子。

卡爾想了想，還是有點擔心自己挑明後惹怒上司，萬一被辭退豈不是得不償失?

寧一宵這個人太難對付, 還是從蘇洄下手好了。

&ldo;沒什麼。&rdo;卡爾露出職業微笑, &ldo;只是未雨綢繆。&rdo;

他隨即將目標轉向蘇洄。

蘇洄為人友善，說話也溫溫柔柔, 卡爾總覺得和他說要輕鬆得多。

由於蘇洄不會開車，寧一宵不在家時，會安排卡爾帶蘇洄出門，借著一次陪蘇洄去附近美術館的機會，卡爾在路上隱晦地開了口。

&ldo;eddy，你們倆……在一起多久了?&rdo;

坐在副駕的蘇洄一直盯著路邊一隻巨型阿拉斯加，有些狀況外，卡爾又重複一遍，他才扭過頭，&ldo;啊，你說我和shaw?&rdo;

&ldo;對啊，你們現在應該是那種關係吧……&rdo;卡爾有些如鯁在喉。

蘇洄卻表現得非常坦蕩，&ldo;是啊，我們現在是情侶。不過你要問在一起多久……如果算上之前，那就還蠻久的，如果只從這次在一起開始計算的話，就才剛開始。&rdo;

&ldo;之前?&rdo;卡爾疑惑，&ldo;你們以前就在一起過?&rdo;

蘇洄點頭，沒解釋太多，簡略回答：&ldo;因為家人不同意，就分開了。&rdo;

那能同意嗎??

這更驗證了卡爾的猜想。

蘇洄察覺到卡爾的沉默，轉過臉看他，&ldo;怎麼了?&rdo;

卡爾搖頭，掙扎良久，還是覺得不吐不快，&ldo;就是……你們不會覺得這樣有點……不太好嗎?我的意思是，你們從兄弟變成戀人，好像，不太……&rdo;

蘇洄反應有些慢半拍，&ldo;什麼?兄弟?誰和誰是兄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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