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暮烈的聲音,召回諸公:「這個『行歸於周』,朕是參與過的。」
林承驀地抬眼,冷然看他——林承本沒打算說什麼,但是暮烈自己承認他參與過。
林承表情變得古怪,荒唐,複雜。
徐清圓輕聲:「不知諸公如何看待南國末年的整個朝政環境?
「在當時,世家已經由盛轉衰很多年。這個『衰』,僅僅指的是不學無術的世家子弟大幅增多,朝廷官員冗雜卻不做實事。世家把持了朝廷所有官位,一個個卻不求實務只求『清閒』。似乎做實務的官位降低他們引以為傲的身份,而清閒的官位則是他們彰顯自己高貴出身的證明。
「放眼望去,南國末年,朝堂上儘是這樣的人把持著朝局,當著官。
「為了改變這種現象,大家其實做出了兩個選擇。」
徐清圓望一眼晏傾:「太子羨的選擇是開科考,遷都,擺脫世家控制,讓更多新鮮血液進入朝局。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女相韋蘭亭成為那一年的狀元郎……女子入朝的最開始,本就是一種與世家的妥協。
「女相的入朝,應是太子羨答應了韋傢什麼條件,韋家這樣的世家之首,便幫他說服其他世家,暫時穩住這個局面,讓世家不要制止科舉。」
韋松年蒼老的面上,思及過往,浮起很多自嘲之色。
他為了維持那個局面,將女兒送入了朝堂。他以為世人的注意力放在女子入朝上後,世家與皇權的爭奪問題便暫時平安,誰知道……
這是一個恐怖的既定模式。要打破一個固有的局面,只有智慧與善意是遠遠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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