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小楠又驚又怕。根本不知道林成功在發什麼邪火。

“你還裝什麼糊塗？”林成功還算有理智。沒有動手打小楠。不過眼睛已經瞪得有燈泡那麼大了。“你知道衛慕容是什麼人。ROKEY讓她幹這種活。你居然不管？”

聽林成功這麼說。小楠和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要偷著溜走地ROKEY才明白。為什麼林成功會大發雷霆。衛慕容也明白了。嗔怨地望著林成功。突然又笑了。

“呵呵。和人家沒關係。是我自己要乾地。”

“是啊。大少。是衛小姐自己想做事地。不然。我和ROKEY哪敢讓她幹這些啊！”小楠也急忙向林成功解釋。

“對對。大少。真不是我搞地。”ROKEY趁機喊起叫發呆了。他愕然看看衛慕容。“你……你自己要做……做清沒睡醒……還是吃錯了藥

“你才吃錯了藥了。”衛慕容又好笑又好氣。然後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做這些事怎麼了？我又不是公主，什麼事都不做我很無聊行不行啊？”

“哎喲，衛大總裁，公主算什麼啊？你比公主可高貴多了，哈哈！”林成功的臉色變得真快，剛才還陰雲密佈，轉眼間就萬里晴空了。

小楠和ROKEY鬆了口氣，好險沒了一條命，尤其是ROKEY。無緣無故挨頓打，實在是太冤了。林成功當然也知道。笑夠了之後，有點不好意思，斜眼看看ROKEY，嘴又咧了起來。

“嘿嘿，ROKEY。你沒事吧？”

“沒……事。”ROKEY也陪著笑，不過笑得很可憐。

“你小子也算不錯了。幫過我很多，這段時間也沒再做什麼壞事。聽著。這酒吧不是你地，你幫人家看個場子。一個月也賺不了多少。這樣吧，擎天旗下的娛樂公司有幾家大型夜總會，感興趣

“什麼？夜總會？”ROKEY的眼睛立刻放光，興奮得全身直哆嗦。

“你想吃人啊？不感興趣算了。”林成功故意逗扯聲，好似平地一聲雷，高興得都不會笑了，“大少，我下輩子的幸福就指望你了。夜總會……哈哈，夜總會，哈哈哈……”ROKEY好像人來瘋發作，自己嘻嘻哈哈傻笑著走

林成功也懶得管他，向衛慕容擠擠眼睛，轉身去酒吧裡ROKEY的那間辦公室了。衛慕容真是敗給林成功了，二十五六歲的人了，居然還玩小孩子這一套，她向小楠不好意思地笑笑，跟著林成功走了。

在辦公室裡，林成功讓衛慕容在沙發上坐下，又非常不見外地給她倒了杯喝的，當然不是酒。

“這幾天在這裡還不錯很好。”衛慕容接過飲料，笑得很溫柔。

“沒遇到什麼麻煩吧？”林成功也舒舒服服地坐下來，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哪有麻煩，我只是白天的時候在酒吧裡轉轉，ROKEY和小楠一營業，我就回房間了。”衛慕容比林成功還要謹慎。

“沒有無聊？”

“有啊，不然我會去擦桌子嘛！行了，別說我了，你怎麼樣？”

“嗯，我可沒有你那麼悠閒，還有心情冒充服務員擦桌子。”林成功想起俄羅斯之行，他喝了口酒，然後用一種近似低沉的聲音，從頭到尾向只隱瞞了趙先生和燕輕眉地這一部分。

衛慕容雙手握著杯子，林成功說得越多，她的手就抖得越厲害，等林成功說完之後，杯子裡的飲料基本全部都濺出來了。尤其是林成功說到邢伴夏槍殺親弟，又帶著一身炸藥和警察們同歸於盡，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外冒冷汗。

林成功喝光手裡的酒，雙眼直視衛慕容，目光裡夾雜著無數複雜的東西。

“我們兩個就這樣被掉了包，然後揹著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命運，活了二十多年。衛慕容，你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