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的愈發邪魅的劉遷,一步步向前走去。
偌大的大廳內,近三十幾個猛虎幫的成員,此時已經倒下了六七個,每一個都被打成了傻子,悽慘慘的模樣,只是一眼,就讓人汗毛倒豎。
“看樣子,還真的要我先動手。”
邪笑著的劉遷,隨手從地上的一個小混混的手中,抓到了一根實心的鐵棍,隨手掂量了一下,道:“雖然很輕,不過還算趁手。”
“媽蛋,怎麼辦?”
“我尼瑪怎麼知道!”
“這傢伙我們不是對手啊!”
“人數再多似乎也沒什麼用,怎麼辦,怎麼辦?”
若是一般人,絕對不能將他們嚇成這個樣子,但劉遷這傢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丫的,有誰見過一個人出手後,一巴掌就能把對手打懵逼的,如果只是懵逼就算了,這尼瑪動靜都沒有,醒來後很可能會變成個傻子。
誰敢和他打,這不是吃果果的欺負人麼,如果只是用巴掌的話,或許他們還能接受,可手中摸根鐵棍是個什麼鬼,這簡直要命啊!
不等他們說什麼,拎著鐵棍的劉遷,邪魅一笑,道:“我來了!”
唉!?
這尼瑪!
跑!
若是有外人在這裡,一定會感覺自己看到的場景絕對是自己的臆想,是假的。
只看到劉遷單槍匹馬,拎著一根鐵棍,如如虎羊群一般,手中的鐵棍每一次出手,都能發出一聲清脆的噗哧響聲,是的,是清脆的噗哧聲!
按理說噗哧聲應該是類似於放屁一類的聲響,但這鐵棍砸腦袋上的聲音,似乎也是這聲音,二者隱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感覺,很奇妙。
悽慘的叫聲,惶惶不安的顫抖,劉遷從進門到現在,已經以壓倒性的優勢,實行了碾壓!
就是碾壓,沒有一個人敢和他正面交鋒的,現在反倒是他一個人追著一群人打,他的速度又快,手速又快,甭管是跑的快的還是跑的慢的,都被他一一追上,送出一棒子!
玩的就是速度,玩的就是狠,玩的就是利索!
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三十幾個看起來很彪悍的混混,此時已經懶洋洋的趴在了地上,不過和懶洋洋這個詞有些不太和諧的是,一地的鮮血淋漓,甚是嚇人。
而做完這一切的劉遷,則在一側,隨意的靠在一處吧檯的前面,對此時吧檯裡站著的一個已經被徹底嚇傻的妹子笑了笑,道:“來杯酒,烈的。”
那妹子傻乎乎的看著面前的劉遷,待到劉遷又提醒一次後,她才啊的一聲尖叫後,轉身跑了。
這尼瑪,不跑是傻子啊!
誰還敢為他服務,這簡直就是個魔王,是個殺神,是個從地獄裡走來的修羅鬼啊!
誠然,劉遷所做的似乎是真的有點太過瘋狂了,那彪悍的手段,那很辣的行事作風,那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利索勁,只是一眼,就讓人膽寒心顫。
人數的優勢,在劉遷的面前,已經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了,他要的是質變,而非量變!
所謂的蟻多咬死象,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就是個笑話而已。
輕笑一聲的劉遷,從吧檯裡拽出了一瓶上等的人頭馬後,咕咕咕灌了一氣,這才看向了不遠處的電梯,只不過剛剛走出去劉遷又發愁了。
剛剛下手太快了,忘記留個能報信的了。
叮噹——
電梯的門緩緩開啟來,一個打扮的好似社會精英的男人,從中緩緩的走出來,只是他一看到外面這景象,整個人也是有點懵!
咋回事!?
他的眼睛眨巴眨巴的,而看到他的劉遷,也是眼睛一亮。
都說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