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她;她閃動的濃密睫毛輕輕合超,迎接他烙下的熱吻……
濃情從摩挲的兩舌間化開來,在兩人悸動的心間竄燒,迅速流竄到腹下感官最敏銳之處,吻更熾烈了,催化了彼此的想念,他將她壓抵在門上,恨不得立刻佔有她……
“給我……你所有的愛。”她發顫的小手向下移去,解開纏在他腰上的浴巾。
他的手指探進她的衣內,撫觸她令人瘋狂的柔嫩身子。
她顫抖,呻吟,任由他吞噬她的心魂……
快樂相戀的日子一連過了半個月……
俞紡兒天天都快樂地讓沙擎恩接送上下學,快樂地練琴,心底的幸福藏也藏不住。她暗自算了下,這是有史以來沙擎恩停留在維也納最久的一次了,說不定他會留到她參加大賽結束吧!她充滿期待。
“可以下課了,紡兒,照現在的水準彈下去,你很有希望的。”女教授在琴室裡給她鼓勵,很肯定她的表現。
“謝謝教授。”她說著,迫不及待地離開琴椅,從樓上的窗子住戶外偷看一下,沙擎恩已在校外等她了。
她收拾揹包,飛也似地奔向雪地裡等候的他,讓他把她抱個滿懷。
“彈得如何?”沙擎恩酷笑,接來她沉重的琴譜包,牽住她的手,放進風衣口袋,漫步回家。
“很贊很贊,你放心,我這次比賽一定可以拿到首獎的。”俞紡兒對比賽很有信心。
“那我下次回來,就等著替你慶祝了。”
這話是說……
“你要走啦?”她滿眼失望。
“嗯,得回義大利一趟。”他怕見她這樣。
看開點,看開點啊!她提醒自己,瀟脫地說:“噢,好吧!”
“瞧你失望的。”他促狹地用額頭輕碰她的。
她不依地把頭往他懷裡鑽,“交換”這親密的小動作後,兩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開了。
“你何時回來?”心中的失落感仍然存在,因為每次問這句話的人總是她,可不可以有一天,她永遠都不必這麼問?他們可以一天到晚看得到對方?
“不確定,有很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
“是我把你霸佔太久了嗎?”
是他自己走不開。沙擎恩很清楚,他不只愛她如熾如狂,也愛得深了,她就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無法分割。“我倒希望可以被你霸佔。”他有意無意地說著。
她噗哧一笑,心被敲動,瞅著他瞧;他唇上也有笑意,她心頭的失望突然被無私的“大愛”給取代了,他有娛樂事業和“黨”務得經營,她不能自私地留他。
“那……我們可以一起吃過晚飯你再走嗎?”就算霸佔也僅是吃頓飯的時問而已,這是她最低限度的請求了。
“當然要一起吃飯了,我的專機九點半才會飛。”他怎捨得拒絕她?再難也要博她一笑,她甜蜜的笑容總讓他心裡覺得舒坦。
“太好了,我們快回家。”她臉上漾著滿足的笑,腳步加快了。
他也大步走,見她這麼容易滿足,默默地為她而心折,也默默地思考起他們的未來,他們的關係不會這麼下去,她必須是他的妻子,名副其實地當他永遠的女人。
學期末鋼琴大賽的日子終於到了。
俞紡兒坐在後臺等待,人很不舒服,她這幾天都常覺得有點想吐,又不是真的想吐,她雙手扣在胃部上,不斷深呼吸,試著趕跑這不適感,但一點用也沒有。
“俞紡兒你是緊張過頭,肚子疼嗎?”坐她右邊澳洲籍的女同學注意到她氣色不太好。
“沒有啊!”她並不緊張,還挺期待快點上臺啊!
“我每次比賽前都會緊張到拉肚子,就連‘好朋友'也不來了……”坐左邊日本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