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要以為你解出了一塊帝王綠的毛料,就自以為是的想跟我搶藏寶軒。藏寶軒是我先看中的,左紀生要是你敢將藏寶軒賣給她,小心你兒子的狗命。”被海藍一通不客氣的冷嘲熱諷,朱冬祥氣的差點吐血。陰沉著臉,見奈何不了海藍,不得已,只能惱羞成怒的將火氣撒到左紀生的身上。
“又拿老左的兒子說事,真是個廢物,說來說去只會用這種陰招來威脅人,也不怕被人聽了笑話。”
眼尖捕捉到周圍無數又鄙視的目光,海藍勾唇氣死人不償命,好情的繼續調侃道。
“朱家出了這樣一個人才,我看朱氏集團也走不了多遠。”
“世風日下,看來我也該終止跟朱氏集團的生意。朱氏集團有這樣的領導,誰知道哪天突然間就倒了。”
“就是,就是這個理。”
做生意的都是勢利眼,並且對見風使舵更是個中能手。親眼看了朱冬祥白目的樣子,在場不少跟朱氏集團有生意來往的富商,紛紛點頭附和,揚言要跟朱氏集團斷了來往,免得哪天禍及自己身上。
商場有時會使些手段無可厚非,但這麼明目張膽,可就過了,落人口舌。而用對手的家人做為威脅,更是令人所不恥。
今天朱冬祥能這樣落井下石的威脅藏寶軒的老闆,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就輪到他們。
“你、賤丫頭你別亂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聽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要跟朱氏集團斷了生意來往,朱冬祥心裡急的直上火。一張臉黑的比鍋底還黑,惡狠狠的眼刀子刮向海藍,似想要衝上去撕了海藍。
朱冬祥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大家肯定了心裡的想法。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朱家背後有點小勢力,但在場的老闆又哪個是沒有點後臺的。豈會怕了一個小小的朱家,牆倒眾人推,朱冬祥這話一出,已然徹底的失了人心。
“哦,是嗎?你要對我不客氣,好啊,那我倒想要看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想對我怎麼樣的一個不客氣法?”臉上燦爛的笑容不改,看著朱冬祥急的跟鍋上的螞蟻,說話口不擇言。朱冬祥的表現,正中海藍下懷。
看著朱冬祥窩火的樣子,海藍心裡就有種變態的快感。挑了挑濃濃的秀眉,海藍再添一把火,把朱冬祥心裡的火氣徹底的激出。
不怕朱冬祥發飆,最怕你忍氣吞生,讓她沒有出手教訓的機會。
“你,好,小賤人你夠有種,你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你不是w大學的學生嗎?山不轉水轉,以後只要你敢繼續呆在上海,我有的是機會教訓你這臭丫頭。”朱冬祥被氣的失去理智,掄起了巴掌就想搧向海藍。
眼尖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歐定國,也就是這間毛料鋪子的老闆。朱冬祥被歐定國銳利的眸子嚇的打了個冷顫,伸起的手飛快的落下,想到賭石街對鬧事者的懲罰。朱冬祥心臟一陣緊縮,不敢再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最後只是憋屈的留下一句警告,不甘不願的轉身離去。
不是朱冬祥膽小怕事,而是這賭石街的後臺不是一般的強。要是他敢在這裡鬧事,被賭石街的打手當街打死,就算是朱家也奈何不了賭石街的幕後老闆。反而,要是不知死活的糾纏,說不定連朱氏集團都可能不保。
“哼,原來是個孬種,只知道撂狠話,耍把式一個。”看著朱冬祥灰不溜秋的跑了,海藍若有所思的瞥了歐定國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精芒,看來不管在哪裡,這些能做毛料商的老闆,個個都不簡單。
僅僅一個眼神,就把氣上頭的朱冬祥,嚇的落慌而逃,連個屁都不敢放。
“丁小姐真是對不住,賭石街這邊魚龍雜混,讓丁小姐見笑話了。阿財放出話去,以後朱冬祥列為賭石街謝絕往來的客戶。”歐定國衝海藍友善的笑著點了點頭,腦子動了動。歐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