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面前擺主子的款兒?良人放心,往後您在和雅殿的飲食用度奴才們都會特殊關照的,到時看您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兒如花似玉的。”
白子若捧著聖旨硬撐著沒讓眼淚流下來,憤恨地瞪視著安坐在一旁的穆書榆:“你是來看笑話的,對不對?”
“我只是有話要問於總管,來這兒不過是順便兒。”
“哼,你也不用得意,看皇上能寵你到幾日,我也不是永世不得翻身,等我重得聖寵之時便要你們這些個小人得到報應。”白子若咬牙說著狠話。
到底是個沒見識的女人,話說到這份兒上,就是自己不理會,有於忠在也會想盡辦法往死裡整她的,再說依秦承釋的風流多情、喜新厭舊哪的脾性還會去長時間惦念任何人,真是蠢到家了!
☆、第28章
穆書榆既是已經打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訊息;也不想再多看白子若發誓詛咒的樣子,起身便往外走;於忠趕緊送了出去;等穆書榆走得遠了,才又回和清殿譏諷了白子若一頓;直到和雅殿騰了出來才算完事。
穆書榆回到王府著實清靜了幾日;趁著空閒也思考著下一步的打算,結果白廣清又來求見;穆書榆便直接讓人請他進來。
“廣清給太妃請安。”
“坐吧,信書沒一起過來?”穆書榆瞧著一身青衫長袍的白廣清,只覺得更顯得其身材挺拔、面如冠玉了。
“廣清有事要私下請教太妃,信書若是在場多有不便。”白廣清說完看了看如蘭如意。
“你們兩個先到外面候著。”穆書榆自然知道白廣清的意思,她第一次見到白廣清時便已想到此人沒那麼簡單;果然今天找上門來了。
等屋子裡只剩自己與穆書榆時;白廣清開門見山地問:“廣清想知道太妃真正的意圖是什麼;據廣清所知太妃可並非是一心為王府前途著想。”
穆書榆雖心驚白廣清所說;表面卻很是鎮靜;這人無非也是想拿話詐出自己的底細而已。
“本太妃不明白廣清你何出此言,不過念你心繫王府不追究便是。”
白廣清看著笑得自若的穆書榆,不禁起了好奇探究之心,他早就聽聞平慶王太妃逆倫以色侍君,那日與趙信書一同前來拜訪,察言觀色間只覺這女人雖是貌美卻懦弱膽小,侍君也許確有其事,但也絕不可能是她自己願意的,倒是極有可能是屈從於皇上或是被趙信書兄弟等人逼迫的。
再加上自己得到的訊息,就更讓人困惑了,他困惑於穆榆於言行的目的,若真是她發現了什麼也許便會是自己極大的助力,而且事情若真如他所判斷,那也說明這女人與自己之前所想恰恰相反,懦弱膽小不過是她的偽裝,實則卻是機智過人!
“既然太妃不記得,那廣清便直說了,信書得了訊息說太妃前幾日在皇上面前為王府求情,而且皇上也有所動,但因朝中有人反才不好處置,可是如此?”
穆書榆面無表情:“既是說得如臨其境一般,還多此一問做什麼?”
白廣清望著穆書榆淡淡而笑:“廣清不得不問,因廣清得到的訊息與信書所說有極大出入。廣清所知太妃那日並未在皇上面前提過一句趙家之事,更誆論什麼求情了,不知太妃可有話說?”
穆書榆表情不變,腦中已是混亂一片,白廣清這樣篤定自己沒替趙家求過情,那就是秦承釋身邊還是有趙家的內應了?可是趙信書又不知道此事,難道秦承釋身邊的內應不是趙家的,而是白家的?要真是如此,那這些古人的計謀未免也太高深了些,自己不是對手啊。
“你說本太妃沒求情便做準嗎?別是打聽錯了訊息。”穆書榆只能強詞奪理。
白廣清好笑於穆書榆竟然耍起了無賴。
“廣清無非是想將事情弄個明白,故而才私下求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