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層地獄的。”
我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手曲成爪狀企圖威脅他,結果在他輕飄飄的一句“那你不知已經下幾個十八層。”當中,成功的洩了氣。
事實告訴我,千萬不要惹到二哥,因為他是隻披著矜持的腹黑狼,劊子手,殺人於無形無影當中,還會有附帶的連鎖報應;但是事實告訴我們,更不要惹到五哥,他沒有看中和在乎的東西,更無畏一切,痞子最可怕。
說道二哥,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是不是依舊很忙碌很辛苦,帝王業千鈞。
五哥放下茶杯,問道:“方圓屋子裡有個男子,你知道是誰嗎?”
我心頭“咯噔”一下,問:“是誰?”
“我要知道是誰我要用來問你!”五哥激動的說道,於是又放軟聲音說:“穿著藍色長衫,是個俊秀的公子哥。”
他像是在回憶,當我聽到藍色長衫時,我已經萬分確定這人便是我心心念唸的宋遠,不知五哥怎麼和他打到照面的。
五哥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我今日依舊去住持院子裡上藥。”
聽到這裡,我內心稍微鄙夷“得了吧,就你那張小臉,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老早就好了還給自己找藉口,虛偽!”
我繼續聽他說下去,“可是他居然把我攔到屋外,說他還有別的病人,說我已大好,扔給我一瓶酒膏就把門關上,你說氣不氣人!”
酒膏!我眼前一亮,五哥伸出食指搖了搖,說:“不可能的,別妄想了。”我“哼”了一聲,又問:“那你怎麼看到屋裡那人的?”
“他關門的時候從門縫中看到的唄。”
五哥話音未落,我站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他在後面問道:“你去哪兒?”
我頭也不回的跨過院子去自己屋裡換衣裳,邊走邊說道:“我去幫你探探是什麼情況!”
我在屋裡翻了一會衣服,拿了一件藍色紗裙,偷笑著換上,又叫鈴鐺來幫我梳頭髮。
鈴鐺拿了一隻簪子給我試位置,最終戴在右邊髮髻上,她奇怪的問:“公主,你這幾日不都是自己編個辮子,怎麼要想起要梳髮了,不過公主這樣怎麼樣很好看。”
我衝她眨眨眼,頓時心情大好,摟了一下她又急匆匆的出了門,聽見鈴鐺在後面叫著“公主慢點跑;髮髻會……”
後面的話被消散在風中,我已聽不太真切,我只知道宋遠來了,我現在要去見他。
等我到方圓院子的時候,剛踏進院子,房門就開啟了,不知宋遠與方圓談了些什麼,兩人臉色都不大好,我猶豫著要不要再上前。
方圓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關上房門,我摸摸鼻頭,不知道又是哪裡惹到他了,宋遠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笑著朝我走過來,手也朝著我臉頰伸過來。
我頓時一陣緊張,不知道這時候是該閉眼還是不閉眼呢?這還是在方圓院子裡呢,我要不要躲啊,我彷彿看到了方圓略帶責備清冷的眼神。
這時候,宋遠的手已經伸到我的頭上,我又不敢動,翻著眼睛向上看,又想起來這樣很像在對他翻白眼,於是又低下頭。
他的手扶在我頭上撥弄著,話語裡盡是揶揄:“小公主,怎麼每次見你都這樣讓人驚喜呢,你跑的髮髻都亂了。”
我終於明白鈴鐺那句被我消音在風裡的那句話。
是“公主慢點跑,髮髻會散掉的……”
35 昔:還是要找他
我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髮髻,衝著宋遠略微嬌羞的一笑,然後說道:“你可算是又來了,這個月你過的好嗎?”
宋遠笑著點頭,負手往前走,道:“過得很好。”
我跟著宋遠往前走,直至一處陌生的院子門口停下來,他回頭,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