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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口鮮紅的血液狂噴而出，那灰衣老嫗的臉色瞬間一片蒼白，因為修為毒功的原因，她的身體本來就比一般的修者要弱上幾分，而孫哲的雷霆之力又恰好是她毒功的剋星，在狂暴的雷霆之力湧入身體之後，她整個人也頓時遭受重創，就連丹田之中的已經凝化為固態的靈力也瀕臨崩潰。

眼眸之中湧動出濃濃的灰白死氣，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名小小的雷尊之境的修者手上，但輸了就是輸了，這結果由不得她不承認。

“我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站立在那灰衣老嫗的身前，孫哲冷冷開口說道。

抬頭看了一眼孫哲，衣衫輕飄，渾身煞氣驚人，不知不覺，兩人的身份已經完全對調，這灰衣老嫗的眼中湧出一絲不甘，嘶啞著嗓子問道，“若是老身回答你，你是不是就放我離開？”

“你若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給你一個痛快；你若是推三阻四，或是拒絕回答，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沒有半點思考，孫哲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冰冷的聲音似乎沒有半分感**彩，猶如深海之中的寒冰一樣，即便是心機深沉的灰衣老嫗也不由得心頭一寒。

孫哲的話很簡單，無論你說與不說，都是死，只是死的方式不同而已。留下後患這種事情，孫哲是不會做的，雖然孫哲並不懼怕她們回來報復，但凡事總有意外，孫哲並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後悔，況且孫哲也不想留下一個麻煩。

“你問吧。”半響之後，那灰衣老嫗嘶啞的聲音終於響起。

孫哲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緩緩開口問道，

“當年我孫家滅族之禍是不是與金雷宗有關係？或者說，誰才是毀滅我孫家的罪魁禍首？”話音一落，孫哲雙眼之中精芒一閃，緊緊地盯著地上的灰衣老嫗，這才是他找到這的真正原因，孫哲雖然沒有重新振興孫家的想法，但孫家的滅族之仇他卻不能不報。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那灰衣老嫗蒼老的臉龐上閃出一絲無奈之色，道，

“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雖然是金雷宗的執事長老，在外面看似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在宗門的地位就連那些核心弟子也比不上，門內的機密我也資格知曉，像你說的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也許那韓離老兒知道一些，畢竟這件事原先就是大長老直接交給他負責的，或者冷長老也知道一些，但我也不太確定，大長老做事別人向來猜不透原因，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才派他們前來也說不定。”看著孫哲的臉色有些不善，她立刻接著說道。

聽了她的話，孫哲不置可否，臉上依舊是沉靜如水，片刻之後，再次開口問道，

“那他們現在人在何處？”他知道韓離正是他曾經在玄雷宗大殿遇到那個金雷宗執事長老，至於冷長老他並沒有見過，可能是後來派來的，實力也應該比韓離強上一些，可能達到了雷主中期或者是雷主後期。

“他們本來與我是一同在這裡等候你自投羅網的，但臨時接到宗門密令去了天霞郡，不過具體的是去做什麼，我也不太清楚。”灰衣老嫗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解釋道，但說話之間她的雙眼之中卻流露出了一道隱晦的寒芒。

“哼，找死！”

剎那之間，孫哲一聲冷哼，一個箭步上前，右手如同閃電一般伸出，直接拍在了那灰衣老嫗的右手之上，一團黑色的毒球頓時炸裂了開來，孫哲早就知道這灰衣老嫗不會那麼輕易就範，剛才灰衣老嫗明顯是打算先用話語麻木他然後再進行偷襲，可惜孫哲卻一直警惕的注意著她的所有動作。

孫哲的右手再次一閃，五指微曲，直接狠狠的掐在了那灰衣老嫗的脖頸之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