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警察部門表示,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人是畏罪自殺還是死於他殺。但我想說,只要我們的腦袋裡面裝的是大腦,而不是漿糊或者什麼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就知道,這不是什麼畏罪自殺,這絕對是殺人滅口!我們有理由……”
史高治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將自己的頭枕在安娜的大腿上,一邊聽著安娜給他讀報紙,一邊想著:
“‘攔路喊冤’在中國傳統戲劇裡固然是個演爛了的橋段。可是一個橋段演爛了還能不停地演,這就說明這個橋段一直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嘛。就是在沒什麼歷史的美國,這樣的橋段一樣是人民喜聞樂見的。只不過青天大老爺變成了法院或者是國會而已。後世很多的美國電影中都有這樣的故事:主角得知了某個壞蛋勾結上層的惡棍做壞事的機密,於是被誣陷,一路被追殺,直到他終於跑到了國會,於是,嗯,青天大老爺就出來了。嗯,就目前這些媒體的表現來看,大家對這個故事確實是喜聞樂見嘛。更何況這個故事還如此的生猛——那就更讓人喜愛了,古今美外的讀者總是最喜歡那些很黃很暴力的東西,這個故事裡什麼都好,就是還缺了點什麼。該死的邦德,居然沒有發現什麼性賄賂的故事。比如斯蒂芬在密西根湖上租了一條遊艇,邀請了一大幫子的政府官員和國會議員帶著一大幫子美女開‘湖天盛宴’,然後在那船上胡天胡地的……那樣該有多完美呀。”
想到這裡,史高治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安娜,你先停一下。給兩顆葡萄我吃。”史高治說。
“嗯,”安娜放下了報紙,因為史高治的頭正枕著她的大腿,她沒辦法起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果盤,只能俯下身子,伸長了手臂,夠著去摸那個果盤。這使得她的上半身距離史高治的臉越來越近,挺拔的雙峰在史高治的鼻子前一蹭一蹭的,軟軟的,富於彈性,還帶著一種淡淡的幽香。
史高治剛想要抬起手來捏一捏,那雙峰卻又突然遠去了,一支纖纖玉手,捏著一顆淡紫色的葡萄,送到了史高治的嘴邊。
史高治將葡萄含進嘴裡,順便伸出舌頭,在她的手指頭上舔了一下。安娜咯咯的嬌笑著縮回了手。嘴裡含著葡萄的史高治用含糊的聲音說:“安娜,我不是想吃這個葡萄,我是想吃你身上的那兩顆葡萄……”
……
就在史高治吃著一顆葡萄,想著兩個葡萄,甚至更多的72顆葡萄的時候,愛德華??貝茨部長卻正處於暴怒之中。
他的下屬這在向他報告案件的進展。
“遇刺身亡的死者叫做希爾,喬治??希爾。是個愛爾蘭移民。在他的身上我們找到了這樣的一些東西。”下屬一邊說,一邊將一些染著血的東西遞給愛德華??貝茨部長看。
“這是死者和聯合太平洋鐵路公司簽署的勞動合同,我們查封了聯合太平洋鐵路公司的各種檔案,但沒有在員工名錄中找到這個人。不過,很多死在那次襲擊的工人的合同存單的用工編號正好缺了一個號碼,缺掉的號碼正是希爾德號碼。所以我們認為,希爾先生是那次襲擊中的倖存者的身份應該是可靠的。
這一份是死者描述自己遭到襲擊和死裡逃生的經過的文字。依據他的描述,他被人用印第安斧頭在前胸披了一斧頭就暈了過去——這個描述和他前胸的傷口很吻合——半夜裡他醒了過來,就自己爬了起來,沿著鐵路往回走,然後又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他發現有人救了他。並給他包紮好了傷口。因為害怕被發現,救他的人沒敢把他送到醫院裡去,只能外出購買藥物自行治療。因為傷口發炎,他差點死掉。幾天前,救他的那個人告訴他,在他們的住處旁邊出現了一些可疑的人。他很擔心他們都被盯住了。這時候他從報紙上看到了您將到芝加哥調查這件事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