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嘯者,就使用震撼彈掩護。如果遇上的是肉山或死爪。。。。。。嗯,但願不要遇上。
電梯自然是停了。這棟樓在戰前應該是屬於辦公用的寫字樓,喪屍主要集中在大廳內,走道上偶爾遇上的喪屍也都被他敏捷地揮動匕首幹掉了。對於這種小麻煩,自然是能不用槍就不用槍,以他注射過d級基因藥劑的體能自然是輕鬆搞定。
唯一的遺憾是,他沒能解鎖什麼隱藏基因程式碼,算是普通注射者那一類。
雙腳踏在地面時,楚南鬆了口氣。抬頭望了望天,現在大概是下午三點鐘的樣子。
到了五點多的時候,街道就開始不那麼安全了。至於到了六點,天基本黑了的時候,還走在街上無異於自殺。
夜晚的望海市,是喪屍的天下。
“嗯,得趕快找個倖存者基地?。。。。。。或者先找個地方過夜也行。”楚南站在街上張望了下,瞟了眼身旁那目光呆滯的喪屍一眼,然後走向了街道的另一端。
街道上廢置的汽車應該是保持著戰爭爆發時的模樣,而戰爭的熱點地區又是市中心至沿海一帶,那麼人們應該都是向郊區逃跑。
如此,大多數汽車朝向的方向,應該就是郊區的方向。
瞟了眼街上的汽車,楚南向遠離市中心的方向遊蕩過去。
往哪裡走都好,只要是遠離市中心的方向。
這一點是所有幸存者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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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昏黃,墜落至西邊的日光在放射塵下散落著一片黃綠與不祥。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天色已經是漸漸暗下來了。楚南瞟了眼身旁的喪屍,那些傢伙已經開始有些不安分地低聲嗚咽起來了。沒準再過上一會兒,這些鬼玩意就會開始嚎叫著撲殺活物了。
要不要找個地方先將就一晚?
楚南暗自思忖著,腳步開始加快了起來。
可就在他拐過一條街道後,卻是發現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一個女人被幾根麻繩結結實實地綁在了電線杆上,就這麼吊在大街的中央。她的衣著很單薄,周圍遊蕩著喪屍,連呼救都不敢。
以他飛行員的視力,他甚至能看清她那張還算靚麗的臉上絕望的表情。
一看就是被人為捆上去的。
“母親的,哪個混蛋乾的這麼低劣的惡作劇。”楚南暗罵了一聲,謹慎地瞅了眼周圍的環境,然後向那被捆在電線杆上的女人走去。
走到了那女人身邊,被那哀求的目光所期盼著,楚南掏出了**,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
彷彿是因為掙脫了恐懼的枷鎖,那女人撲到了他身上啜泣著,摟住了他的背後。
“嗚嗚,謝謝,謝謝你。”那聲音很好聽。
“好了,放心,你沒事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上,他微微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有些僵硬的拍了拍這個女人的後背安慰道。
難道內陸的倖存者已經殘忍到這種程度了嗎?
暗自咒罵了下那將她捆在這的倖存者行為之惡劣,楚南準備開口詢問下附近的倖存者基地在哪。
然而就在這時,一根圓管狀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嘿,老兄,你是這個月第一個上鉤的煞筆。”
冷汗從背脊上冒出,楚南手微微動了動,卻發現一把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後心處。
那匕首,是被一隻纖細的手所握著。
這時,從一旁廢棄的商鋪中走出了幾個剃著莫西幹頭,紋著稀奇古怪紋身的男人。他們手中提著的都是些雜牌步槍,還有個人只拿了個棒球棍。
那個群人似乎是以那個叼著煙的光頭為首,只見那人走到了楚南的跟前,然後挑了挑眉毛,將手伸向那個女人臉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