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夾著煎蛋的饅頭,他皺起了眉頭。
默默地將煎蛋和半生不熟的饅頭放回了盤子中,江晨端著盤子走回了廚房,將這與他心情同樣糟糕的食物倒進了垃圾桶中。開啟冰箱取出了冷凍的披薩,放在盤子中塞進了微波爐。
端著熱騰騰的披薩回到了餐桌前,江晨面無表情地開啟了電視,然後用叉子紮起一塊兒披薩,塞到嘴邊。
總覺得沒什麼食慾,他試圖將焦慮的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
電視中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畫面中播放的正好是前天發生在街頭的追逐槍戰,和那個被直升機吊著的鋼鐵盔甲一閃而逝的剪影。
某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美軍事專家評論,這種單兵裝甲在戰場上實戰意義不大。犧牲隱蔽性提升的防護力或許足以抵禦一般武器的槍彈,但面對反器材狙擊槍或者無後坐力炮時的表現卻非常無力。步坦協同作戰完全能彌補步兵在防禦上的短板,根本無需多此一舉地花費高昂的成本,開發這種“無用”單兵盔甲。。。。。。
也有專家對影片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並對直升機乘員為何不割斷纜繩,將那個鐵疙瘩直接摔在地上提出了質疑。(影片中並未拍到動力裝甲飛行的那段鏡頭)
至於現世的反器材步槍對動力裝甲的效果究竟怎樣。江晨也沒試過,不過想來應該是打不穿的。畢竟就是末世那邊的狙擊槍。聽說動力裝甲都能抗下幾槍。
電視確實是個打發時間的好東西,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機械地向口中塞著披薩餅,很快江晨便對付完了早餐。
將盤子塞進洗碗機,江晨瞅了眼時間,準備回去補個覺。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是夏詩雨打來的。
“我看了新聞。。。。。。你在那邊不要緊嗎?”夏詩雨有些擔憂地問道。
她顯然還不知道,新聞的男主角其實就是江晨。
“我沒事。”江晨僵硬地笑了笑,儘量用不讓人擔心的語氣說道。
“總覺得你的聲音有些讓人擔心。你是感冒了嗎?”夏詩雨微微皺眉道。
“沒有。對了。。。。。。昨天你應該就到香江了。我有點事,沒能打電話問候你,抱歉。”
“沒,沒事。我不是很在意。”夏詩雨臉頰微微有些燙紅,只得用乾咳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張。
江晨的話讓她想起了機場中的那個吻。
她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是出於何種勇氣做出了那樣的舉動,以至於她在墨爾本下了飛機,心臟還處在小鹿亂撞的悸動中。
“內測玩家的海選已經完成了,大概七月初就會過來,到時候你那邊接待下吧。”夏詩雨跳脫地岔開了話題道。
“嗯。交給我好了。”江晨並沒有察覺到夏詩雨的心理活動,點頭說道。
“阿伊莎呢?她還好嗎?”
“。。。。。。她,還在睡覺。”江晨撒了個不真不假的謊。
夏詩雨愣了下,心中微微有些酸楚與小嫉妒。但卻也對此無可奈何。她也知道,自己一走,兩人肯定會過上沒羞沒躁的生活。
只是她一直不願意去自虐地想這個問題。
“好吧。你。。。。。。嗯。節制點。”
江晨愣了愣,感受到那漂洋過海的醋味。不由莞爾一笑。
“節制什麼?”
“節制那,那個。”
“那個是哪個?”江晨故作不知問道。
“就。就是那個。。。。。。”夏詩雨漲紅了臉,薄唇微微顫抖,半晌後才從唇縫間擠出了一個詞,“變、態!”
嘟嘟——
這小妞,居然把電話掛了。
江晨笑著搖了搖頭,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