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變異蟑螂的腥臭味兒講話。
就在剛設定集合座標不久,一聲尖叫從機場大樓的方向傳來。
江晨抬頭看去,只見一名拾荒者打扮的女子,被一群喪屍逼到了機場大樓外的平臺上。
那女子慌張地用摺疊椅卡住了玻璃門的把手,從兜裡拔出了手槍,對著被喪屍砸爛的玻璃門扣了下扳機,然而槍聲並沒有響起。絕望地將手槍扔到了一邊,她退到了平臺外側的欄杆旁。
就在她焦急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間,她注意到了樓下的江晨,喜出望外地揮舞著手臂。
“救命!救救我!我需要幫助!”
蓬亂的棕色捲髮下是一張姣好的臉,若不是因為驚恐而失色,以歐美人的審美少說也能給個七十分,因為揮舞手臂的動作太過拼命,胸前那抹雪白在破損的衣裳下若隱若現。
被喪屍包圍的女倖存者,恰巧出現在機場大樓下方的動力裝甲。
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就像好萊塢流水線上的爆米花大片。
江晨微微眯起了雙眼,鋼鐵頭盔之下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意。雖然這位美女的演技不錯,門外面那些群眾演員也相當給力,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其中最大的問題。
被幾隻喪屍追著跑,這麼菜的拾荒者是怎麼摸到這裡來的?
並沒有上去救人,江晨順手開啟了動力裝甲上的生命探測儀。
一層紅色的波紋從雷達螢幕上掃過,很快一串象徵著生命源的紅點被標記在了螢幕上。
嘴角勾起的那抹玩味漸漸變冷,江晨非但沒有上去救人,反而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在下面看著她表演。
見江晨沒有上來,那拾荒者打扮的美女微微一愣,隨即臉上變換了哀求的表情。
“拜託!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我不要被它們吃掉!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我甚至可以當你的奴隸。”
被美女這麼哀求,換作任何一個剛從避難所裡出來的愣頭青,恐怕都會二話不說衝上去救人了。不,倒不如說,早在一開始就該衝上去了。然而遺憾的是,江晨可不是什麼從避難所裡鑽出來的,而是來北美傳播社。會主義的。
“你是說……你願意當我的奴隸?”開啟了裝甲上的揚聲器,江晨笑著問道。
“沒錯!我願意!求求你救救我!”那美女拼命地點頭,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承諾。”江晨嘆了口氣,右腳重重踏向了地面。
裝甲猛地從地上彈起,渦旋引擎噴射出藍色的火焰。
看著向自己這邊飛來的動力裝甲,那女人頓時一臉喜色,心裡卻是暗暗呸了聲:“法克尤的,讓老孃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你,一會兒有你好看。”
動力裝甲對喪屍,自然是一場碾壓。
雙腳重重踏在了地面,江晨手中戰術步槍抬起,一串火舌驟然噴射,堵在玻璃門外的喪屍頓時和割麥子似得倒下。
關掉保險,將冒著青煙的步槍收回了腰間,江晨轉身看向了那位衣衫不整的美女。
“謝謝,上帝,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動情地凝視著江晨,那女人輕撩了下耳邊的髮絲,臉頰微紅地說道,“按照約定,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江晨淡淡地問道。
“傑西卡,”食指輕輕按在了動力裝甲的前裝甲上,傑西卡抬起頭,用仰慕的眼神看著江晨,“可以讓我看看您的臉嗎?我的英雄。”
毒藥已經藏在了舌頭下面,待會兒只等面罩開啟,深情的凝視再加上順勢一吻,就算是超人也得跪倒在她的高跟鞋下。一想到這臺動力裝甲即將屬於自己,傑西卡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