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緩緩地掀開面紗,說著:“我是上海柳氏綢氏莊的大小姐,怎麼會是你這酒鬼的女兒。”

這一掀,大夥全愣得不知所以。

“這……怎麼是你?我女兒呢?”虞阿牛的酒瓶都摔碎一地。

“我認得你——是你把新娘掉包了,對不對?!”李富仁恍然大悟地說著,繼而詭異地笑著說:“這下子,我的丈人可換成了上海的富商了,是不是,小美人。”

“你敢?!”影蘭意有所指地看著那幾位執法人員。

“為什麼不敢?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何況打從第一天我見到你,俺就心口癢個不停,你比那姓虞的丫頭可美上千百倍啊!”李富仁可高興得列著嘴笑個不停,又說:“這幾位警察先生也順道留下來喝杯酒,你們的大隊長也是我的座上嘉賓呢!”

真是勾結?!影蘭此刻心真涼了一截,她太天真、也太大意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而那些執法人員面面相覷之時——

一陣騷動,數十位粗壯漢子衝入了大廳,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葛以淳。

“誰敢動她一根寒毛,我葛以淳就跟他拼了。”他的氣勢霎時喝住了所有人的眼光。

“你——”李富仁猶如見到鬼似地泛白了臉。

葛以淳以刀般的眼神看著他,銳利又殺氣騰騰。

“葛先生——”門外走進了一位約五十歲的男子,說:“人家辦喜事,有什麼恩怨也改日再說嘛!”

“胡隊長,這些人存心搗蛋,請你幫俺趕他們出去。”李富仁見到靠山似地說著。

“是嘛!葛先生你在天津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為了一區區女子,自貶聲譽呢!”胡隊長是存心偏袒。

“她不是區區女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柳書縵。”他的語氣極為嚴肅。

此話一出,舉座譁然,連那胡隊長都不知如何搓圓這件事了,畢竟葛家在天津的勢力也不容忽視,雖然他收了李富仁的好處,但也不表示要為他得罪葛家這等人物,只得滿臉尷尬地轉向李富仁,說:“你不是說新娘姓虞嗎?怎麼會搞成這樣?!”

眼見大勢已去,但他不甘心賠了夫人又折兵,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說:“那我的新娘得還給我,否則你也別想離開這裡。”

“李富仁你別忘了——”葛以淳話才說到一半。

“我在這裡,要抓就抓我吧!蘭姐,你快走。”巧眉竟按捺不住,滿臉淚水地衝上前去。

“你這死丫頭——”虞阿牛伸出手,正打算狠狠地揍下去。

“住手——”一位滿頭白髮的先生自門外走進。

“你這老頭子,憑什麼叫我住手,我管教自己的女兒不行嗎?”虞阿牛理直氣壯地說。

“不行。”雖然歲數大,但仍中氣十足地說:“因為她不是你女兒,而是我劉炳榮的掌上明珠。”

“劉炳榮?!你是內政司的劉先生?!”胡隊長畢竟是官場中人,一亮出名號,他就能知曉對方的底子。

而眼前的這位,官階不是太大,但剛好不好就是他的頂頭單位,這下子,威風凜凜的“虎”隊長也只好暫時扮貓咪了。

既然沒戲唱,那李富仁也只求平安散場,不過一旦如此輕易,豈不枉費了“天理昭彰”的公義。

“哼,就這樣放過他嗎?我被他打了一巴掌呢——”

“算了,就當可憐他吧!明天起,他的官司就會花掉他僅剩的財產。”他說著。

“真的?!你什麼時候計劃好的?還有,你怎麼找到巧眉的生父?而你怎麼知道我在李家?你又是如何——”

一路上,影蘭盡是問個不停,而葛以淳卻始終但笑而不語地抱著他的“新娘”,急急地趕回飯店去。

“請問娘子,可否讓你的